我俩随便胡扯几句,胡子还时不时用望远镜观察野蛮人。
我以为这野蛮人只是看着野蛮罢了,没想到突然间,胡子嘘嘘几声,还让我快用望远镜看。
我借着望眼镜,现这时的野蛮人把裤子脱了,正对那头可怜的猪做那事呢。
我跟胡子不一样,他看完的反应是嘿嘿笑,还说这野蛮人真够骚性的,连猪都不放过,而我不仅没这方面的想法,反倒恶心,我心说这他娘的不就是一个变态么?
大约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远处传来一声枪响。这代表着,达瓦拉拇动手了。
我和胡子急忙留意野蛮人的反应,跟我预料的一样,他吓得立马逃了,而且正冲着我和胡子埋伏的方向。
我俩都握着枪,另外折叠刀也在背上背着。这么稍等了一会,野蛮人跑到近处了,他累的还呼哧呼哧直喘着气。
这让我觉得,要么他很胆小,一枪就把他吓的呼吸不畅,要么就是他体力不行,跑这么几步就累了。
我和胡子都几乎贴着地面趴着,这让野蛮人一直没现我俩。我拿捏尺度,突然间,我提醒胡子,“冲!”
我俩几乎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时野蛮人就在离我们三四米外的地方。
他被我俩的突然站起,吓住了,哇了一声。我和胡子举着枪,喝着让他别动!我怕这野蛮人听不懂汉语,甚至还反复的拽了拽枪的保险。
野蛮人很直接,尤其听到我喊话后,他身体顿了顿,随后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高举双手说,“别杀我,别的好说!”
他声音很沙哑,但汉语很流利,另外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跟我有一样的感觉,这野蛮人的声调咋这么熟悉呢?
我脑中快闪出几个人来,心说这野蛮人是铁驴?老更夫?古惑?但我都立刻把这猜测否定了,因为从哪方面看,这野蛮人都不符合这几人的特征。
我也没急着考虑这些,又对胡子打手势,我俩一前一后,向野蛮人围了过去。另外我扯嗓子啸了一声。
很快,远处有一个啸声回应着我。应该是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他们也正全往这边赶来。
这野蛮人趁空缓了缓,也有点放开了,没那么害怕了。他抬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胡子。
突然地,他咦了一声。胡子跟他对视后,也不可思议的啊了一下。
我心说胡子搞什么呢?咋跟野蛮人有共鸣了呢。我顺带也仔细盯着野蛮人的脸。
但现在环境过于昏暗,尤其从我这角度看,还没啥光线。我是没看出啥来。
但这野蛮人简直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又指着胡子,哈哈笑了起来。
他这笑声太招牌了。我立刻心头一震,也想起一个人来。
我和胡子最早出狱当线人时,跟着董警官,也就是那个董豺。他在凶宅自杀案告破时,就一度消失了。我一直以为他被蛊王悄悄弄死了呢,没想到他还活着,今天还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了。
我一下子思绪万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董豺呢,完全没刚才贪生怕死的念头了,他还唾了一口,拍了拍膝盖上的脏土,又跟我和胡子说,“两个人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有任务?”随后不等我俩回答,他又摆手说,“行了,先不用汇报什么任务了,老子被掳来这么久,这次终于能回去了,他娘的,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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