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拿出较真的劲儿,非问我那女孩是从哪认识的?我不想跟他说,也怕一旦把杨倩倩的事漏出去了,会有我预计不到的后果。我就打马虎眼,随便应付几句。
这么一晃,我俩一起在出租屋里待到了晚上,我现自打胡子回来后,我享受不到清净了。
这爷们爱很大声的看电视,还光着脚丫躺在沙上,尤其那脚丫子味儿,熏的我直蒙。
我本想回卧室睡觉,但没多久手机响了,有短信。
我拿起来一看,一时间呆了一下,是董豺的。短信说,两个人渣,老子刚回来,你们咋还不来跟我报道?
我让胡子也看看这个短信,胡子第一反应是充满恨意的骂了句,说是狗改不了吃—屎,这豺狗还是那么个德行。
随后他想了想,又咦了一声,说昨天还没他的消息呢,咋隔了一天,他就出现了?
这也是我没料到的。我赶紧给董豺去个电话。那边提示占线。我只好先挂了。
我掐着时间,想一会给他打过去。很快的,董豺给我打过来了。接通后,他先说,“歇歇歇,就他妈知道歇,有新任务了,半个钟头后,老地方见!”
而且没等我再说啥,他就把电话挂了。我盯着手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胡子催问我,说董豺说啥了。我原文转述,而且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我想到了,这次董豺的嗓音哑,语调有点变味的感觉。
我也把这问题跟胡子念叨一番,胡子觉得这很正常,还解恨的说,“董豺被那逃犯抓住后,肯定没少受琢磨,弄不好还鼻青脸肿的,至于这嗓子嘛,一定是喊救命喊哑的。”随后他大声说,“爽啊!”
我让胡子别这样,随后我俩简单收拾一番,连忙出门了。
我俩的吉利车没了,为了隐蔽些,我俩都选择穿了一件大号的风衣。风衣和丧服一样,都有一个好处,能把每个人特有的身体特征掩盖住。
我俩还带了帽子。先打了一辆出租车,等到那市附近后,我俩提前下车,溜达的走过去。
这一路上,胡子还忍不住跟我吐槽,说警方真他娘的不讲信用,说好一周假期,怎么才过两天就安排新任务了?
我真是见怪不怪了,反问胡子,“这不是很正常么?”
就当我俩继续胡扯时,远处一个胡同里,出现一个骑自行车的青年。他穿着校服,一看就是个学生。
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这学生明显不是刚下学,他还染了个扎眼的红毛,一脸痞子样,估计刚去哪鬼混完。
我冷不丁又想到以前的自己了,连带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胡子对这红毛学生有另一个想法,跟我说,“你看他那欠削的样儿,骑个车还来回横着在街上遛弯,也就是这里没啥车辆,不然把他碾到也是白搭。”
我赞同的点点头。胡子又说,“要不是有任务,我真想给这小子紧紧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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