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十有**跟自己有关,但我没时间跟他多说啥,提醒他,扭扭身子,把蚂蝗甩下来。
初步算一算,我俩又跟着达瓦拉拇跑了少说有两里地。
我们现在还背着背包呢,等于是负重在跑。这让我们的体力透支都很厉害。
我捂着脸的同时,忍不住大喘气,这也让我憋得难受。我最后实在难熬,对达瓦拉拇吼了句,能不能别跑那么快,走一会吧?
现在周围基本上没啥蚂蝗了,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几只。我这建议绝对没啥问题。
但达瓦拉拇还让我们坚持,还说马上就出蚂蝗谷了。
我和胡子都对蚂蝗谷没啥了解,也不知道到底它的边界在哪,我俩死磕着,又跟达瓦拉拇跑了少说一里地。就凭这儿,我心说达瓦拉拇就是个骗子。她嘴里的马上,合着竟这么远。
但好在跑完这段距离后,前方视野开阔了,是一片草地。
我们仨刚踏上草地,就都选择把手松开。我还不住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雨衣外面,爬着不少蚂蝗,有黑的,也有带着颜色的。我心说刚刚在蚂蝗谷,我怕它们,现在风水轮流转,老子该当家做主了。
我也不客气,这就握紧拳头,对着这些蚂蝗砸了过去。
说不好那种感觉,反正砸中的一瞬间,我感觉肉呼呼的,似乎砸在一小块肥肉上。
胡子和达瓦拉拇也用各自的方法,清理着身体。胡子还趁空念叨说,“他奶奶的,这帮蚂蝗也不看看老子以前做什么的,作为一名资深的扒子,最擅长的就是全身而退了,想咬我?哪有那么简单。”
我特想吐槽,心说胡子是不是彪?他跟蚂蝗说什么话,这帮虫子也听不懂。
我还扭头看了他一眼。赶巧他也跟我对视一下。我本来想跟他胡扯几句,但看着他的脖子,我激灵一下。
我指着喊,“胡子,你、你……”
胡子一时间不知道我啥意思。我其实也真有点被吓住了。他脖子上挂着一只黑蚂蝗,而且这家伙一定是吸完血了,它整个身子胖乎乎的。
我让胡子别动,我又翻着背包。
刚刚逃跑时,我们仨在慌乱之下,把盐袋都丢了。但我背包里还有盐,我现在直接把一整袋盐拿出来,又向胡子凑了过去。
胡子一下反应过来了,他试着往下看,但被下巴挡着,他看不清脖子上的情景。他又选择用手摸了摸,当知道那只蚂蝗存在时,他脸色都变得极不自然了。
我让他稳住,又对着黑蚂蝗,狠狠撒了一把盐。
我本以为这虫子会立刻被盐刺激的浑身颤抖,随后蒙头摔到地上,谁知道它微微抖了抖身子,却压根没掉下来的意思,另外它鼓鼓的身子又明显小了一圈。
胡子一时间也呲牙列嘴的,说他能感觉到,似乎刚刚这蚂蝗往他体内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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