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打消胡子的积极性,就从旁劝了句,“我说爷们,看两眼得了,不就是教你怎么养猴么?”
胡子一撇嘴,说你懂个屁啊。而且他怕我又说他啥,紧忙自行躲在一个角落里阅读了。
我本想跟过去,但达瓦拉拇叫我一声,让我跟她一起看看魔盗脖子上的伤口。
我也对这致命伤很有兴趣,就跟达瓦拉拇一起蹲在玻璃柜旁边。
达瓦拉拇说她曾经研究过这些怪异的伤口,另外还从上面现一些奇怪的液体。她找当地警方研究过这种液体,里面酸性很强,也有一定的腐蚀性,如果让活苍蝇沾到这种液体,苍蝇很快会死,而且大部分躯干也会化成水。
我啧啧称奇,也越想不明白,凶手到底用的什么独门武器,尤其为何还在武器上弄这种怪药剂。
没多久,胡子看完信了,还有感而的啊了一声,赞叹说,“牛掰啊,果然是魔盗,真不是我这种小偷小摸的人所能比的。”
我看胡子这么兴奋,又给他泼冷水说,“怎么着?胡子哥,你决定养猴了?”
随后胡子跟我斗了几句嘴,而且按他说的,我真是啥都不懂。我不管他怎么说,就想怎么着能把他积极性弄没了。
我们这次来见九师傅,一方面是接受魔盗的遗物,另一方面是在这寺庙住一天,按达瓦拉拇的说法,我俩要被九师傅改善改善肠胃,以便尽快适应这藏地的生活习惯。
而且九师傅不想听我和胡子斗嘴,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他招呼我们一同往外走。
等出了这间屋子,九师傅叫来一个小僧人,让他带我和胡子去客房。
我品出这话有言外之意,我又问达瓦拉拇,“你不跟我们一起住?”
达瓦拉拇摇摇头,回答说,“我很忙的,你和胡子来到藏地,这代表着咱们的任务也来了。我趁你们调理期间,弄一些东西,而且时间很急,我争取明天就弄利索了。”
我和胡子也没拦她,这样我俩跟达瓦拉拇告别后,又跟着那个小僧一起奔向客房。
这客房在整个寺庙的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很偏僻,而且就是个大院子,看架势跟东北农村的院子差不了多少,只有井水,没洗澡的地方,也没干净的卫生间,就有一个旱厕。
胡子忍不住直抱怨,而我觉得,就住一天而已,忍忍得了。
小僧人又跟我俩介绍了一通,大体意思,每天早十和晚五开饭,平时我俩可以自由活动,但寺庙内对客人明令禁止的地方,我和胡子不能去。
我心说这寺庙内的标语全用藏语写的,我俩怎么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
我让小僧人给我俩写一写,尤其那些禁止入内的藏语都长什么样,这么一来,我和胡子好能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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