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品着铁驴的话,另外我想到了幽灵大盗案,当时我和胡子在夜里遇袭,古惑倒是出现过,救了我俩一次。从这方面看,较真的说,铁驴的话也在理。
但我又有种直觉,他话中所指的,并不是这个事。
铁驴说完就一直沉默着,看得出来,他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又过了几秒钟,他长叹了一口气,似乎这一口气也把他心里的压抑排泄出去了。
铁驴一转话题,说警局安排了正有经验的刑警,正在对林伟峰做口供。我们仨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他又带着我俩从后门进了警局。
我们找了一个小会议室,一同坐进去。这里还有两套衣服,是我和胡子当维修工前换下来的那两套。
我俩又重新把它们穿在身上。铁驴没理我俩,把腿搭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我和胡子忙了这一大通,也有点小累了。我对胡子使眼色,那意思,咱哥俩也各找舒服的姿势,休息一会吧。
我比较直接,拼了三个椅子,直接躺在上面了。胡子体格壮,躺在椅子上的话,椅子宽度不够。
他索性学着铁驴,也搭起脚来。当胡子刚有这举动,就难受的哼了一声。
我挺纳闷的看着他,心说他怎么了?
胡子又对着兜里摸了一通,最后拿出来一把尖嘴钳子。这钳子原本是他撬锁的工具。
我记得离开大商集团前,他把工具都放回箱子里了,没想到还落下一件。
胡子也挺无奈的挠着脑袋。铁驴趁空睁了下眼,他倒是挺直接,念叨句,“卧槽,这可是公家的工具,你小子敢私藏?”
胡子想解释几句,但没等说呢,铁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尖嘴钳子抢过去,揣到他自己兜里了。
我和胡子看的一愣。铁驴不再理我俩,又闭目养神。我心说他这举动,貌似也是个私藏吧?
但我犯不上因为一把钳子,跟铁驴再较真。
我们等了有半个钟头,有人推门而入。我看着来者,冷不丁心里一哆嗦。
这是个中年警察,只是他警服上分布着血点子。看颜色还挺鲜艳,应该是刚刚溅上去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而且我也严重怀疑,这哥们是不是走错屋了?
但铁驴看了这警察一眼后,反应很大。他一个猛子站起来,凑到这警察身边,又问,“老雷,怎么搞的?你打林伟峰了?”
老雷骂咧几句,说他怎么能打人?尤其现在上头抓的严呢,严刑逼供是要受处分的。
我听明白了,换句话说,这老雷就是审问林伟峰的警察之一。而我又指着他上衣的血点子问,“既然没用私刑,这又怎么说?”
老雷拿出一副很陌生的架势,看着我。铁驴趁空解释几句,说我和胡子是特案组成员。
老雷立刻对我的态度客气很多。他也回答说,“那林伟峰是个滑头,刚刚我问了他一大通,他压根拒不回答,还说等他律师来的。我可不拖到那时候,就想吓唬吓唬他。我把监控的设备都关了,但没料到随后林伟峰对着桌面撞了一下,把鼻子弄破了,还喷了我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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