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留!”
这一天,安昕没有去上班。字字如刀,余航的书信字字如刀,直捅着她的心脏。她的心在滴血,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说分手了。说自己限制了他的发展。
这句话的份量何其的重啊!
她为了爱他,吃了多少苦。为了爱他,放弃了多少到手的繁华。她从未动摇过,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但他说……他说自己限制了他的发展。
“余航,我不会哭,我绝不会哭!”安昕忍住眼泪,她告诉自己,他不值得让自己哭。
这一天,安昕喝醉了,醉得很彻底,酩酊大醉。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
安昕从床上坐了起来,觉得脑袋像是被贼敲过的一样疼。她有些恍惚,自己昨天不是在沙发上么,怎么到床上了?
白衣如雪的叶寒这时候映入她的眼帘,叶寒摘下了黑框眼镜。这时候的叶寒显得特别的气质出众,沉稳贵气。
这是一个微小的转变,却让安昕发觉不出什么不妥。叶寒亲自煮了皮蛋瘦肉粥,然后端着冒热气的粥来到床前。
安昕蹙眉道:“你怎么进来的?”顿时知道了是叶寒照顾了自己。
叶寒随口胡扯道:“我看你昨天去买了很多啤酒,怕你有事。结果你门也没关。”
安昕那里还记得门关还是没关。叶寒又递上皮蛋粥,道:“你酒喝多了,对胃不好。喝点粥暖暖胃吧。”
“你出去吧。”安昕说。
叶寒一愣。安昕抬头,凝视叶寒,道:“我请你出去,好不好?不要来管我,更不要来烦我!”她不再是那个温婉娴静的姑娘,显得有些暴戾乖张。
叶寒呆住,随后将粥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转身离开。
安昕的反应出乎了叶寒的意料。
这姑娘现在似乎有点仇恨男人了。叶寒心里很焦急,距离首领的八个月期限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而这个任务似乎还是遥遥无期的样子。
看起来追安昕,要血泪,杀她,没什么危险。但时间上,费的太厉害了,还急不得。
事实证明,安昕足够坚强,余航的离开,她哭都没哭,更别谈流血泪了。
血泪本来在生理学家的学术上,是不存在的东西。而因为是首领认定,加上安昕的生辰日子古怪,那么这个血泪是有很大的几率存在。
而要如何夺取血泪,并不是那么简单粗暴能完成的。大抵上,和功法玄妙,悟道一样讲究一个意境。
所以,叶寒并不会说去抓了余航,用折磨余航来逼迫安昕流血泪。这就跟让一个女人**一样,不是说你努力了就能做到,不到那个和谐的点,一切都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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