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收拾东西,武松一下就皱起了眉头,“张伯,我得回去一趟。”
“你怎么回去,那机密满城要捉你,你又不是不知。”张伯赶忙拽住了武松的手,“我看那都头也不会对武大郎不利。”
“张伯,如何说?”
“你且瞧武大郎还在家里收拾行礼,便是没有什么事情。”张伯毕竟经验足些,“不然真要有官司,早就缉拿押走了,何必多此一举?”
“张伯,道理我懂,可我心里就是放心不下。”武松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我得回去看看。”
“你呀!”张伯看武松听不得劝,也是叹气一声。他自是知道武松记挂他那个哥哥,本就身材矮小,讨生活自是不易,在遇上这不明就里的事情,怎么能不担心。
“你要是真放心不下,不如这样。”张伯抹了一把下巴,“你且去南门外面候着,他们去郓州肯定要走南门,你盯几日,若是他们出得城,你就远远的跟着,到了晚上再做计较。”
“若实在不行,那也只能一路跟到郓州,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了。”张伯看着武松,语重心长道,“可切记不能鲁莽行事,切记!”
武松听张伯这么一说,略一思索,也就这么个法子了。实在不行就打将上去,把武大抢回来。他对自己的武艺却是很有自信。
“张伯,多谢这几日招待。”武松郑重道。
“你以前也帮了我不少。”张伯拍拍武松的肩膀,“行了,快去收拾吧,我多给你做几笼炊饼,你这一路上估计要吃不少苦头。”
武松听罢,把感激藏到了心里,回房间去收拾去了,这连夜就赶往清河城南城门。
摸黑路不好走,好不容易走到城门外头,却是无甚么好休息之处,原先有家茶铺子,往来旅客可做投靠,今日甚是不巧,主人家没在,武松只骂道运气不好。
外面的风实在太大,武松吹了个把时辰,没忍住,还是翻墙进了人家院子,在后院柴房胡乱睡了一觉。
睡也没睡多久,武松只感觉刚合眼,便是鸡鸣四起了。看着天际泛着鱼肚白,他叹了口气,“老天爷可怜可怜我武松吧,莫要再多折腾了。”
说罢,拿起包袱里的一笼炊饼,冷着给吃了,并无甚么滋味。吃到一半,听到开城门的锣响,赶紧把半个炊饼塞起,翻身出了院子,找到一处离城门不是很远的垛子后面藏了起来。
看着渐渐变多的人群,武松不敢大意,挨个看过去。这一天便是饿了吃炊饼,困了扇自己,渴了跑到茶铺子后面的水缸里用手掬着喝两口。
就在看迷了眼睛之际,一个反光点忽地刺了他眼睛。
“是那个和尚!”他激动的挑起脚来,再仔细一看,身后跟着两人,在中间有个五短身材,那不正是他武大哥么!
“可是出来了!”他把包袱背到身上,远远的吊着这个反光点,跟着他们奔着南边而去。
“看这几个对武大也还客气。”武松喃喃,心中思量道,“找到机会嘱托武大几句我就投奔柴大官人去!”
可未曾想,嘱托武大还没成,先是和鲁智深来了一番夜探博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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