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一拍大腿:“问个屁,大官免职,小官咔嚓。”
“对吧,他们怕的就是这个,所以急着来要证物。”
“哦~~~明白了,明白了。您要是方才交了证物,他们扭头就敢给换了是不是?所以他们不敢签字画押,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们再去告,没了证物也就没了戏。”
贾琼得意洋洋:“姥姥!当老子是个雏儿啊,跟我玩这个里根楞,没个万把两银子的礼送我出境,我敢住到过年去。一直住到京城来了圣旨我再走。”
吹呗,能吹大的谁吹小的啊,都是京城的爷们儿,嘴上从来没个把门的,满天下除了皇上以外,六部都是他们嘴里的儿子。
神武军这几位可是冯紫英的贴身人,对贾琼与自家少爷怎么处的是门清,捧的捧,骂的骂,一顿好喝,也打定了主意不赚一笔绝对不走,贾老六是个敞亮人,不会亏了朋友。
喝到快散场了,薛蟠和柳湘莲打外面喝好了花酒刚回来,一通招呼后,薛蟠开东家坐庄,啪啪发着牌说道:“自今晚开始,衡阳城里没姑娘了,都让薛爷我给包了。敢不来的,哥几个看着办。”
贾琼当先喊好,就得给衡阳城的老爷们弄点难看,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想睁只眼闭只眼的看我死,没门!
我就在衡阳城外住下了,有本事接着来杀我,就在衡阳城门底下杀。
耒水畔,一座戏台子很快搭建了起来,贾琼有三百多基建民夫在手,和他们说了一声,有姐儿要来这里唱曲献艺,他们干的是不也乐乎,连伤员也主动请缨,生怕错过了这场盛会。
军营不得狎妓,但薛蟠的营地可以,分他出去,挨着戏台建了一拉溜的竹楼,给姐儿们休息用,晚上咯吱咯吱的听响,别有一番风情。
这无意间的发泄之举,却让贾琼小小的吃了一惊,原来想要掏空一座城,除了断米粮外,还可以断风化。
就垄断了三天衡阳的娱乐,城内的富商们集体找上了门,给薛蟠交一半的包场之姿,咱们一起玩可好?这时看出皇商这块牌子的用处了,你家在是当地的盘龙,在皇商面前也得躬身认小,皇商是真能断死一家之商贸的存在。
又过了两天,贾琼不得不命人清扫了一下大营的卫生,他要接一批大头巾来进营做客,书帖下在了他的帐前,落款是---石鼓书院。
天下有四大书院之说,石鼓书院名列其中,其余三家是宋朝党争圣地、程朱理学发源地---嵩阳书院;朱子讲学成圣之地---白鹿洞书院;以六君子著称行教化百年、与朱子争锋的---岳麓书院。
而守着衡阳最近的便是石鼓书院,它似乎没那么大的来历,只不过历任讲读先生有朱熹、文天祥、范成大、辛弃疾等等,匾额还是宋太宗给题的,似乎比前面那三家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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