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听了我的解释,笑了一下,身形一缩,钻进了道袍。
我走出西厢房,翟先增躲在正屋门后,只露出一个头,紧张的瞅着西厢房。看我出来,说:“大师,怎么样了?”
我拍了拍道袍说:“已经收服,就在道袍内。”
翟先增听说已经收服,才长出一口气,拉开门走出来说:“多谢大师,想不到住了几十年的老宅闹鬼,要不是大师及时赶到,恐怕要闹出人命。”
翟先增似乎不信,一直看着我手里的道袍。我伸手递向他面前说:“鬼就在里面,要不要看一看?”
小夏也会来事,故意把道袍鼓起一个包,里面像是有只小猴,动来动去。翟先增吓得腿软,手摆的像两只蒲扇:“别,别,你赶紧收好,千万别让她再跑出来。”
我手一抚,小夏沉了下去,把道袍收好说:“不过还有一只,随你家人去了医院,令堂生病和尊夫人生产不下,就是那只鬼搞的事。
翟先增一听,脸吓的变成土色,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说:“还请大师救救我一家人,救救我一家啊。”
我说:“现在必须赶到医院,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翟先增见我说的严重,也是慌了说:“车子就在门外,大师快随我来!”
翟先增重新把门锁上,手里掏出一把钥匙,对着远方一辆黑色的轿车一按,汽车发出一声开锁声,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
翟先增等我坐好,发动汽车,向村外驶去。
车子没驶多久,一拐进入多车道。马路上车流很多,千米一个红绿灯口,好在离医院路途很近,在一拐个路口就看到了医院的大门。
翟先增找个停车位驻了车,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副驾驶上的我说:“大师,到了,就是这儿。”
我下车关好车门,抬眼望去,医院位于城正中。一眼就见三座高楼两端略低,中间偏高。犹如三根佛香,直插青霄,这在风水局里叫做“香火局”。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三根佛香后一定是一座庙宇一样的建筑,而且庙宇内肯定还敬着佛祖的金身。这才是佛香敬的正主。
我和翟先增一路进去,暗暗留意是不是如我猜测。真要是这样,那么建造这座医院的一定是位高人了,而且这么建造,这座医院一定不平静。
走到医院中间位置,向南望去,果不其然正中我的猜测。乍一看很像古代的宫殿,其实不然,它就是一座庙宇建筑。
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特大事故,才搞这么一个“香火风水局。”
我和翟先增上了中间那座楼,楼内很大,设施豪华。一楼大厅内是挂号缴费室,和抓药窗口。人来人往,黑压压的一片。
翟先增的老婆和他老母亲住在十六楼,走到电梯旁,人已上满,还有人往里挤,只好等下一班。
翟先增不知是喝多了水,还是得了前列腺,进了电梯一角的厕所。
我把道袍一抖,小夏出来了,进了医院阴阴相承,气色好了很多。
小夏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很高兴:“哇,这么多人,我都是晚上出现,好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真好玩。”咯咯咯的笑的很开心。
电梯上去后,“叮呤”一声又下来了。刚一打开门,里面慌里慌张的推出一辆担架车,里面躺着一位老人,身边跟着他的儿子女儿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