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莹说的没错，你刚才第一次佩戴，滤镜的美化级别还不稳定，所以没准会调配到最高级别，但事实上每个人的滤镜效果都会稳定在合适的程度，无论哪种视觉风格，都会保留原身的基本面貌。”徐婉雪接着说道，微微斜视了林墨一眼，嘴角浮现出莫名的笑意：

“你刚才第一次戴上滤镜，看见我的时候，眼中姐姐的形象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很完美，像是女神降临。”林墨胡乱吹捧道。

他可不敢说自己刚才究竟看见了什么，那样绝对会社死的！

“切，没劲，我原本还想着收下你的第一次的。”刘若莹双手托腮，满脸遗憾与惋惜。

想来她也是知道第一次戴上认知滤镜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想让林墨第一眼看见的人是她自己。

早已习惯刘若莹的说话方式的林墨没有理会这家伙的虎狼之词，转而又抛出一个问题道：

“可就算有规定与约束，这种全民性质的滤镜所需的庞大网络数据流量又是由谁来管控，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断网吧？”

像超梦终究只是类似于影片，下载完毕之后就能在设备上观看。

可认知滤镜却是将佩戴者眼中的一草一木都进行了专属个人的特性美化，而且还能提供多种不同风格...

这种庞大的内存数据，绝无可能存储在这种小巧的滤镜装置上！想要把整个城市都给美化、乃至每个人都有独特的美化风格，这种数据传输必然要依赖于网络。

“诶？若莹没有跟你说吗？咱们华国境内早就建立好了自己的数据内网，虽然还不能像互联网那样连接全国，但构建出连接几个重要城市、连接整个省份的内网还是不成问题的。”徐婉雪说道。

林墨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如今互联网不是因为巴特莫斯的魔偶病毒，导致整个网络世界都崩盘了吗？”

正因为巴特莫斯释放的那场病毒，如今可供人类使用的安全网络只有不到20%，另外80%的网络世界都被黑墙】隔绝了，这才让人类免受黑墙之外的流窜ai、各种恶意程序的危害。

即便是在夜之城，也不过是勉强有着一个覆盖全城的内网，然后在这个内网下面，还有其它覆盖一栋楼、一个房子的小型内网，就跟套娃一样。

可现在华国居然拥有覆盖一整个省份的内网？这种超乎游戏设定的现象，让林墨感到更加诧异。

“全球互联网确实是完蛋了，但在过去，国内的网络不是一直都有着‘墙’吗？据说因为这个缘由，才让我们国内的网络世界免于流窜ai的破坏...最起码公司那边是这样解释的，顺带一提，国内如今的所有内网，都由康陶公司在管理。”徐婉雪随口解释道。

林墨眉头微皱。

这么看来，康陶公司的能量远远超过他先前的印象啊...

对国内，康陶公司不再是一个享誉全球的军火生产公司，反而摇身一变，成为了有着无数分公司、各种领域均有涉猎的巨无霸龙头企业。

林墨仔细回想着游戏里的信息，可最终还是所获有限。

毕竟在游戏里，与这方面相关的信息也不多。

但...若是从网络方面深思下去...

似乎捕捉到了某种灵感，林墨仿佛灵光乍现般想起来了游戏里出现过的一句对话。

那是在主角v某一次进入网络空间赛博空间的时候，她与强尼银手在网络世界跟一名叫奥特的ai对话，期间银手似乎吐槽过一句，奥特在与康陶合作建立ai居住的鬼城！

而鬼城的地点就位于hk。

难怪了！

林墨恍然开悟，这么一想就全说得通了。

如今华国境内存在的庞大内网...其建立之初或许就有着ai的协助！

“姐，我想问问，康陶公司如今对ai的态度怎么看？”林墨连忙询问道。

“嗯？”徐婉雪疑惑地看了林墨一眼，似乎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作为一名善解人意的姐姐，她还是很好地解答了自家弟弟的疑问：

“不好不坏吧，反正在我看来，公司内部的大人物们对ai都没有什么恶感，毕竟咱们也是搞智能武器发家的，智能程序本就与ai关联密切，我们最起码不会像国外那样对ai避之如蛇蝎。”

看来老姐也不知道具体的内情啊...林墨观察着她的表情，暗下决策。

其实他这次回国，除了暂时“归隐”一段时间外，也是想着趁这个机会提高自己的短板属性，顺带借助模拟器，帮助自家老姐在公司内掌握更多话语权。

可现在看来，估计又有新的工作要做了。

......

ps：关于奥特是谁，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吧，还是不水字数了，后续需要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