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我妈她还不打死我啊。你这个没正型的。”我毫不示弱的说。
“哎,我说木墩子,你没看到爹妈搞事情啊!你妈可是我们这儿的大美女,便宜你爸这个狗日的了。”全保叔越说越没正经了。
“别扯犊子了袄,你和我婶子下次搞事情叫着我呗,让我学习学习。”我看苗头不对直接怼了回去。
“欢迎你来看,就怕你不敢来,不过最近你婶子身体不大好,过两天我得带她到医院瞧瞧病。”全保叔说着,表情也有些凝重了。
“我不和你扯淡了,我得回家了。”我说道。
“别别,我这也回去,一起走。”
要说张叔那是真办事,第二天上午就有人专门上门找我,乡派出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个女的是主要办事的,那个男的是陪同的人。
我说大人不在家,等他们回来再说。派出所的人说我家的情况他们都了解。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出生日期和上户口的姓名。
我说我叫木墩儿,他们说要我的大名,我上哪里有什么大名啊。他们说木墩儿这名不太像大名,让我起个好听一点的名字。
我想了半天终于说“那就叫我李木根吧!”
这下子我终于有户口了。我也有我的大名李木根了。其实他们是不知道我给自己起的大名是从撒尿时的对话中得来的,我也没跟他们说。
这回要说说张叔了。
我张叔本不姓张,当过兵扛过枪。张叔原来姓啥他不说,不说的原因是他身份证上就姓张。张叔不到十八岁就参了军,据他说是因为他家成分不好,他顶替了他们村的村长儿子参的军。
后来张叔他们村闹饥荒,死了很多人,由于张叔参了军就等于捡了一条命。
张叔到部队的第二年,就发生了中印自卫反击战争,有兴趣的人可以查阅一下当时的情况,我就不多说了。
张叔他们部队刚开到印度境内,就遭到敌军伏击。张叔眼看着他的几个战友由生到死。可是那时哪有啥时间去想那些呢!可不幸的事还在继续,就在失去战友的几分钟后,张叔也负伤了。
张叔说他当时没啥感觉,就是随着一声响,自己就没知觉了。当他醒过来时,张叔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了。
张叔呢,醒了之后就很难再睡了。随后的日子里,医生发现张叔耳朵受到了伤害。随后的日子张叔经历了心理治疗,伤情基本控制了。
张叔身上还有一些别的伤,不过都是些外伤。除了心理上一时难以治愈之外,就是他的一个蛋蛋被一个削尖了的木头伤到了,据说还缝了针。这事在多年以后我问过秀翠婶子,那时她已经是我张婶了。秀翠婶子说让我直接问张叔去,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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