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就一个独子,不幸患了癌症,为了给儿子冲喜,花大价钱娶了苗苗,光彩礼钱就给了五万元。
可惜冲喜没成功,苗苗上门仨月后,村长的儿子就一命呜乎了。
村长就住在我隔壁,俩家的院子中间隔着一堵一人多高的围墙。
一天深夜,我在院子里乘凉,突然听到村长家传出小寡妇的叫喊声:“别碰我,滚开……”
我一听就知道:村长趁老婆回娘家,想欺负儿媳妇了。
我一纵身翻过墙头,轻手轻脚来到小寡妇房间的窗前,仔细倾听着。
“苗苗,老子娶你花了十多万,你总得给我家留个种吧。”村长恶狠狠地说。
小寡妇辩驳道:“是你儿子不中用,怪不得我呀。”
村长嘻嘻笑着说:“我儿子不中用,我行,不信,你瞅瞅。”
小寡妇大叫道:“你…你不要脸!”
我踩着窗台,象壁虎一样紧贴着窗户,猛一颠脚,从窗帘上面的缝隙里,窥见了屋里的情景。
村长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胯里的那玩艺竖得象高射炮。他涎笑着说:“苗苗,你瞅瞅,它多威武呀,你还没尝过它的滋味吧……”
以村长的德性,他一旦亮出了那家什,就不会放过小寡妇了。
我掏出手机,拍了一个照。
嘻嘻……这一下,村长被我捏住了一个把柄。
我跃下窗台,从鸡窝上抽出一块红砖,猛地砸向村长的卧室。
“哗啦!”一声巨响。
“谁?”村长大喝一声。
我纵身飞过院墙,悄悄回了房。
村长家“喀哒”一声响,又是一阵“噼啪噼啪”的拖鞋声。
“武小郎,你龟孙子敢砸老子的窗户,想作死呀!”村长恼怒地叫嚷着。
我装做早已睡着的样子,没理村长的茬。
“姓武的,你这个小狗崽子给老子滚出来!”村长狂暴地叫嚷着。
我故意打着哈欠走出屋,懒懒地问:“罗圈腿,你三更半夜叫唤个啥,还让人睡觉吗?”
村长是个罗圈腿,村民们背地里都叫他“罗圈腿”。
我从小就对村长不感冒,所以,当面就喊他的绰号。
“武小郎,你甭装佯,赶快拿二百元钱赔我家的玻璃,不然,我让民兵把你绑了。”罗圈腿威胁道。
“喂,你凭啥说是我砸的,有证据吗?”我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武小郎,不是你砸的,还有谁敢惹村长我?”罗圈腿气呼呼地问。
我一纵身,扒在墙头上,阴阴地问:“罗圈腿,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那玩艺。”
“你…你……”罗圈腿是个聪明人,他一听便知道刚才欺负小寡妇的一幕被我偷窥了。
我嘻嘻一笑,奚落道:“罗圈腿,你那家什不咋的,不如我的威武,不信,咱俩比比。”
罗圈腿瞪着我,低压声音恶狠狠地说:“武小郎,今天我放你一马,记住了:少管村长我的闲事!不然,有你哭的那一天。”
我嘻嘻一笑,说:“罗圈腿,你也记住了,缺德事别做得太过火了,不然,我会在胖冬瓜面前告你一状。”
“胖冬瓜”是村长的老婆。
胖冬瓜比村长小十岁,人长得又矮又胖,据说:胖冬瓜会一点武功,新婚夜,她曾把村长结结实实揍了一顿,从此,村长就对胖冬瓜俯首帖耳。
胖冬瓜为啥在新婚夜揍村长,村民们众说纷纭。
有人说:“村长急吼吼地上胖冬瓜,弄疼了她。”
也有人说:“胖冬瓜太骚,干了三盘还不过瘾,嫌罗圈腿不中用。”
还有人说:“胖冬瓜给罗圈腿订了《约法三章》,罗圈腿不干,就挨了一顿揍,不得不在《约法三章》上签了字。”
反正说啥的都有,足足有十来个版本。
我从小就和罗圈腿对着干,他早就想收拾我,但胖冬瓜一直护着我,罗圈腿才不敢对我下手。
罗圈腿见我提起了胖冬瓜,立马就软了下来。他怏怏地说:“武小郎,算你狠。”
罗圈腿气哼哼地进了屋,我对着他的背影叫道:“罗圈腿,识相点,别上错了床。”
我刚想从墙头上跳下来,小寡妇突然打开窗户,探出头,对我甜甜地笑了笑,柔柔地说:“武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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