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老郁闷了,他当然知道今天是苏泰迪生日啊,做为老板,要体贴员工,让员工在公司期间,能体会到家的温暖。
苏钰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他装傻,主要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人生没有惊喜,和咸鱼有什么区别。、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给女人惊喜,她才会感动嘛,给苏钰点惊喜,她才会勤勤恳恳工作嘛。
可现实总是和有点出路,他兴匆匆买了十二寸草莓蛋糕,想给苏钰一个惊喜。结果人家根本不在家。
开门啊开门啊,你个小碧池,你怎么不开门,你这样我很尴尬的。
秦泽敲门了半天门,没人应。
本想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可这样一来,不是白费了这个惊喜?于是就在门口等。站着等,坐着等,蹲着等,抽着烟,一根又一根。从晚上六点半,熬到八点半。
人生何其崩溃。
所以说没事别老想着给人惊喜,人家不一定按着你的剧本走。
“侬死哪去了,阿拉腿都快蹲废了。”秦泽掐灭烟,颤巍巍站起身。
苏钰眨巴着明眸,看着他,然后目光落在他脚边的大蛋糕,她抿了抿唇,有些惊喜,有些委屈:“你不是陪姐姐看电影了么。”
“今天你生日嘛,我一直记着的。不是想给你惊喜?谁知道你下班不回家。”秦泽郁闷。
我一直记着的
苏钰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小小触动了一下。
“我,我回家了。”苏钰低声道。
她掏出钥匙开门,走道里灯光亮堂,可她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努力了几次,手颤抖着,然后肩膀跟着颤抖,簌簌抖动。
秦泽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目光柔和:“哭吧,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苏钰“哇”一声哭出来,把头靠在他肩膀,一边哭一边哽咽:“今天我生日,他们还要我送股份,他们肯定不是真心的,太过分了”
不用猜也知道,苏钰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家人。按说人家的家事,不关秦泽的事,可他还是感觉到了愤怒,这偏心偏到大洋彼岸去了。
秦泽掏出纸巾,塞给她。
苏钰正伤心着呢,没接。
“接一下吧,求你了。眼泪我是无所谓,鼻涕就别抹我衣服上了好嘛。”
秦泽心好累。
他回忆起了被姐姐抹鼻涕的恐惧,他也递过纸巾给姐姐,但姐姐从来不接,不要脸的说“姐姐是小仙女才不会流鼻涕”,抓起他的衣服揩一把鼻涕。
苏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十几年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秦泽无奈,只好接过钥匙开门,半搂半扶她进屋。
秦泽打开蛋糕,点上蜡烛,插蜡烛之前,他犹豫了,好奇道:“不知道你过虚岁还是周岁,虚岁应该2了,周岁的话你月份小,26。”
苏钰眼圈红红的,闻言,揩了把鼻涕,她看着2和26四根蜡烛,只觉得好刺眼,好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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