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于秀林从兜里拿出宋晓冬送的那个小瓷瓶。
何文柏一看,脸上就变色了。
他认得这种小瓷瓶,这是宋晓冬用的。
于秀林看见何文柏脸色变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就悄悄低着头问:“大夫,怎么了?”
何文柏问:“你们请来的大夫是不是姓宋,中医大夫,懂针灸?”
“我不知道,不是我请来的,是明河的赵院长请的。”于秀林回答。
“是,一个中医大夫,年纪轻轻的牛皮吹的天响,说什么给京城的老干部都看过病,牛气的不行,结果是个中医大夫,还只会针灸,何专家,你说这不是胡闹么,心肌梗死用中医治啊,喝中药啊?”王兴业说道。
何文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但是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张淑云也在一旁说道:“就是,年纪轻轻的,一看就没什么经验吗,所以让我们给赶走了。”
何文柏听完,也不说话,走回张赞和李医生开会的会议室,对张赞说道:“收拾东西走人。”
“啊?”张赞和李医生都是一头雾水。
“怎么了老师?”张赞问何文柏。
“你哪那么多废话?”何文柏有些生气了。
“何教授,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就要走?”李医生也是丈二的和尚。
何文柏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盯着张赞,何文柏平日很温和,对张赞很欣赏,也很少发脾气。
所以今天看见何文柏这个样子,张赞有些紧张,也不废话,收拾自己的文件包就起身要走。
“哎?张医生?何教授?”
何文柏直接找到王兴业说道:“对不起,王先生,你父亲的病,我治不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王兴业蒙了,问何文柏。
“怎么会治不了?你们不都是省里和京城里的医学专家吗?”张淑云疑惑地问。
“是啊,何教授,我们全家都在这等着你呢!”王兴家说道。
“何教授,你来都来了,怎么又突然说治不了呢,在电话里你不是这样说的啊!”李欣说道。
“何教授,怎么突然间就说治不了了呢?”王蕊也问道。
何文柏看着一家人期待的眼神没有一丝心动,冷冷地说道:“因为你们不尊重我的恩师。”
“你的恩师?”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何文柏说的是谁。
“你们刚刚赶走的那位姓宋的针灸大夫,就是我的恩师。”何文柏说道。
“何教授,你搞错了吧,那个人这么年轻,而且又是一个中医专家,何教授您是一个西医专家,他怎么可能是你的恩师呢?”王兴业问宋晓冬。
“中医专家为什么就不能是西医专家的恩师?年轻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年长的人的恩师?”何文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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