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弋川涕泪涟涟、啜泣不止的可怜模样,让陈晔霖心如刀绞,可他还是狠下心肠:“你怎么就这么偏执呢,不爱就是不爱了,以前爱过,现在没感觉了,我玩腻了。”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童鸽那样的?花容那样的?还是哪个KIKI那样的?你喜欢什么样,我都可以为了你去改变……我可以学她们……”弋川把自己处于最卑微的地位。
陈晔霖甩开她的手:“你怎么就说不明白呢,我对你厌倦了,你的身体我玩腻了!”
彻骨的冷袭到身体里,弋川呆若木鸡地卧在地板上,这句话像冰冷的刀子血淋淋剥下她的自尊。
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去,弋川只能退出曾属于他们两个的房间,顺着楼梯栏杆滑坐下来,抱着双腿呆坐着。
与此同时,迷蒙中惊醒的童鸽发现弋川不在身边,便惊慌失措地给陈晔霖打了个电话:“陈晔霖不好了,弋川不见了,不对,是她来我家,之前还在,半夜突然不见了!”
童鸽急得语无伦次,而电话另一头的陈晔霖却异常平静,等童鸽说完,他才悠悠开口:“哦,没事,她在我这边,人没丢。”
还没等童鸽再次开**待陈晔霖要好好对弋川时,陈晔霖就果断把电话给挂了,剩下童鸽自己在夜幕中平复心情:什么呀,没事了就好,小两口这矛盾来得快去得也够快。
从那刻起,弋川靠不近亦走不开,不论陈晔霖走到哪儿干什么,她都远远跟在后头,相隔十米,呆呆地观望着他。
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心疼,这让跟陈晔霖寸步不离的顾濠也于心不忍。但顾濠是唯一一个知晓一切的人,他权衡过,只能收起他的不忍,装作内心毫无波澜。
陈晔霖又回到了夜夜笙歌的日子,弋川也跟着看了好几天,她虽不喜这种夜生活,却逐渐开始向往那杯中之物。
在过去,酒是弋川的禁忌,但现在,弋川从未如此渴望饮下它,酣醉一场。
氤氲的灯光摇晃个不停,手中的酒杯颤颤巍巍,血红的鸩毒在蚕食着清澈如水的灵眸,弋川那揪心彻骨的痛啊,无处排遣。
“顾濠,把她手里的酒给我拿走!”陈晔霖睥睨了弋川一眼,右手依旧紧搂身边的混血美女。
她不可以喝酒的,她不能喝酒,心里的痛谁又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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