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盛口中的九哥叫许铭松,比他大两岁,平时两个人在一起玩的最多,感情也是最深的。
“当然可以!”明明自己还想吃,却还惦记着许铭松,林舒然见许铭盛小心翼翼的模样,便一阵心疼,“不过,我希望你现在吃掉,帮我尝尝这点心味道如何,若是好吃,我就多做一些,哥哥们都有,好吃吗?”
“好吃,可好吃了!”许家老十许铭盛展露一个笑容说道。
“确实好吃,夫人,您这点心满京城也找不出来,又糯又甜,香的很!”许安吃过之后也忙夸赞道。
“好吃就行,方法简单的很,回头我教给厨娘,以后让你们都吃到腻!”林舒然说完又走到许安面前,问他,“许管家,你找我有事吗?”
许安赶紧将吃完的蛋糕杯放在一旁,然后回道:“夫人,前几日您不是让我去打探一下老御史可有旁的喜好之物,奴打探到了!”
“哦?他还喜好什么?”林舒然让许安单独去厅中说话。
主仆两个在厅中坐下,许安告诉林舒然,方老御史素来耿直难缠,不爱琴棋书画,也不爱喝酒品茶,平日里最喜食田螺。
林舒然没想到方老御史最喜欢吃田螺,那这事就好办了,她田庄里可有抓田螺河虾的高手在,于是立即让人去田庄给管事传话,明日送一筐新鲜可食的田螺来。
之后,她又让人去把许铭晨和许铭舟、许铭昊、许铭轩四人叫来,不过只来了三个,许铭晨告诉林舒然,这两天许铭昊并不在府中。
“以前经常这样吗?他才七岁,可以夜不归宿?”林舒然没让他们依照规矩晨昏定省,是嫌麻烦,也觉得没必要,可竟不知许铭昊已经不在府中,而府中也没任何人告诉她这件事情。
“母亲不要担心,七弟身边有家丁护着,暗中也有人保护他,父亲也说过,男孩子不可拘与家中,要敢于闯荡,所以——”许铭晨解释道。
却不想林舒然挥手打断了他,“所以就让一个才七岁的孩子想在外边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管他是不是遇到危险,是不是结交了坏朋友,是不是连饭都没得吃?全然都不管?!”
这一刻,林舒然是动气了,许钧泽的这种教育方式完全是放之任之不负责任,这种完全放养的态度只会让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孩子受到伤害,这种伤害有可能是身体上的,也有可能是心灵和精神上的。
原本失去父母成为孤儿的他们就有情感上的缺失,许钧泽又不管不顾地“放养”和“纵容”他们,只会在他们惹了祸之后给他们善后,却从不教他们做人做事的道理,他到底拿这些孩子当什么了,是不是以为给他们一个名义上的家,让他们吃穿不愁,就算对那些死去的人有个交代了!
想起他说的那句“与你无关”,她现在就更火大了,自己不会教,还不让别人来管,身为一名曾经的热血教师,她实在是忍不住要出手了,更何况许家十三位少爷都是她的继子,身为母亲教育自己的孩子,在这个时空那是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林舒然面色冷嗔下来,威严的气势一下子就展露出来,许铭舟和许铭轩都有些害怕地看向许铭晨,林舒然面对他们时一直都是亲和友善的,可现在的她有点儿让他们感到害怕。
“今天,就是绑也要把老七给我绑回来,明日你们跟我一起去方府登门认错!”林舒然神情坚决,许铭晨心中震动却没有说话,老七最近行事是有些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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