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皇后娘娘所说,是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事说的是谁。”德妃适时开口,“南烟如此咄咄逼人,就像是在维护某些人一样。”
“我这样叫咄咄逼人吗?我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夏南烟微微一笑,“难道众人不想知道到底是谁说出这样的话吗?难道我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只晓得吗?我这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都不是其他人那样缚手缚脚,有什么疑问便就直接询问了。”
“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夏南烟的话才刚刚落音,便有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来自门外,而且是个男子的声音。
众人皆是回头望去,便看到了一个人迈着非常自信的方步走了进来,手负在背后,脸上带着高人一等的笑。
不是如今的太子殿下又是谁?
“太子,你怎么来了?”李皇后的眼神微微一黯,问道。
“母后都不欢迎儿臣来了吗?”韩景权只是招呼了一声“母后”而已,其他的什么行礼都没有,这样的姿态,分明就是居于所有人之上。
当然在他想法里面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几日,他就会登基继位了,所以他连册封太子的典礼都省了,直接是登基大典吧。
“太子如今可真是意气风发,谁还记得皇上如今重病在床啊。”德妃倒是个不怕事儿的,冷嘲热讽的说道。
她自然是有定国公作为后盾,无论谁做皇帝,她都有自己的底气,并不畏惧谁,而且在他的眼中,分明这皇帝的位置,该是她的儿子的,只是谁曾想韩振突然之间就身患重疾,立刻就把太子之位传给了韩景权。
实际上韩景澈眼下也确实没有任何竞争储君之位的资本,年纪尚小,而且没有任何功绩,就算母族的势力再强大,以韩景澈现在的处境,实在是没有办法服众。
再加上事出突然,德妃和定国公想来也是一个措手不及吧。
但是他们肯定是瞧不上韩景权的,天大地大,定国公家最大,才是他们的思想主旨。
“是啊,父皇重病在床,本宫日夜伺候在身侧,自然是问心无愧。”韩景权就这么不要脸,就可以做到这么昧着良心说话,“到时不知为何母后召集后宫所有人,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宣布,皇子们都来了,偏偏忘记了本宫,母后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妥当?”
“你政务繁忙,又要照顾皇上,哪里敢叨扰你。”李皇后说话很少这样夹枪带棒,“也不是什么,朝堂上的事情,只是后宫一些事情而已。”
“前朝跟后宫本来就是一家。”韩景权振振有词的说道,“本宫也不能厚此薄彼,父皇也曾说过,后宫的重要性是不亚于天朝的,在后宫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能不知晓,母后你说是不是?”
有那么一瞬间,李皇后像是想要与之争执,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了眼,然后睁开了脸上,又是一团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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