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楼中,巨大的浴桶热气腾腾,倒是驱逐了凉意。
土民婢女也送来了皂角、树枝牙具等等。
刚刚酒宴很是热闹,本地土产也很有几种不错的风味,陆宁多喝了几杯,回来时,汤玉娘正等他。
汤玉娘由谢家女眷陪着用得膳,回来的很早,已经沐浴过,又命婢女们换了浴桶中的热水,她则换上了雪白丝绸的睡衣睡裤,一双雪白小脚跻拉着绒鞋,显然知道要在外间留宿,出来的时候不仅仅带了御寒皮裘,也带好了“文家”的内服。
“阿爹,是罗殿妃姊姊告诉儿,可以穿这些缎服,儿收拾细软时,罗殿妃姐姐一定要我带上的,说穿起来舒服,阿爹也喜欢看……”汤玉娘看起来略有些不安,毕竟,这些缎子太光滑穿着太舒适了,造价不凡,而她身份未明,怕这位中原贵人觉得她孟浪。
陆宁顺口说:“是啊,我早说了,衣柜里衣服你们随意穿……”顿了下,什么,那小丫头片子说什么?我喜欢看?
这小丫头,一直闷不做声,但阿蜜骨和自己的作派,怕都瞧在眼里了。
又看了眼汤玉娘,其实看得出来,汤玉娘很喜欢舒适精致的生活,毕竟,在逃离蜀南前,她一直是锦衣玉食尊贵无比,或许,从来到自己身边,才令她,有了回到当年舒适区的感觉。
此时,这娇艳丽人正慢慢走过来,想帮自己宽衣解带,穿着略贴身的雪白丝绸睡衣睡裤,她更显得小巧玲珑,娇弱妩媚,很容易令人生出抱在怀里蹂躏的冲动。
咳嗽一声,陆宁看着这桶热气腾腾的香汤和正走过来的小优物,隐隐想到了和五娘破戒的那晚。
心里有些热,但是,面前娇娘不是一直期盼那一刻的五娘,而是曾经某位少年才俊的爱妻,夫妻又曾经是那么的伉俪情深,只是,现在这位曾经尊贵无比肯定也有着无比矜持自尊心的官家夫人,在仇恨驱使下,已经失去了理智。
很难想象她现今真实的心理状态,每靠近自己一步,心里又是觉得多么的羞耻和无奈,又是如何的痛恨她自己现在的行为,太过不堪。
或许心里正在想,将自己当成复仇的工具,或是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之类的。
想想,虽然好似又有些别样刺激,心头倒是更热,陆宁心下苦笑,男人啊男人!
咳嗽一声,“我不洗了,懒得动!”
虽然个把月不洗漱陆宁身上也没有泥垢嘴里也很清爽,但今天喝了酒,实则陆宁都能感觉到,毛孔有些散发的酒气混浊,也很想泡一泡热水澡,冲去身上酒气,不过,还是别洗了的好。
“那……”汤玉娘俏脸闪过的无奈一闪即逝,娇声道:“好,我伺候阿爹休息!”
这,这是嫌我脏么?陆宁敏锐的注意到她表情变化,想来是这小优物本来觉得是被恶狗咬一口,现今,却是要被肮脏的恶狗咬一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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