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瀚虚脱了一般,看见这一盆吊兰重新缩小,回到了原来的状态,整个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喘了好长时间的粗气,越看越觉得头顶的这一盆吊兰恐怖,于是坐了起来,想要把这吊兰给拿下来。。
可是,张文瀚发现自己的两条腿没有知觉了。
“啊?”
张文瀚用力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上下弹动,可是,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触觉,没有痛觉,也不能动。
两腿瘫痪,那不就是废人?
张文浩和张文宇也躺在王刚军陈凤霞家的红砖地上,两口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王刚军终于打定主意,给张文浩老婆打电话。
“你家男人在我家呢,快点来人!”
“什么?”
“你家男人瘫痪了,不行了!”
“什么?”
“你们张家赶紧来车来人,把人给拉回去!”
“拉回去?”
张家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都来了,看见躺在炕上的张文浩和张文宇。
“媳妇,快,把我们带走!”
“怎么了这是?”
“去医院,去医院!”
“怎么了?到底?”
“腿坏了,腿坏了,动不了,动不了了!”
“啊?”
“死老头子,你把我家男人怎么了?文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了!”
“拼啥拼,咱们斗不过人家!快把我们送医院去!”
“那行,先把人送到医院去,回来慢慢找你们算账!”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那些人都是会法术的,咱们惹不起,惹不起啊!”
“你胡说什么呢?”
“是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找你们麻烦了,以前是我们不对,我道歉!”
“你们说什么胡话呢?人是在你们这留下的毛病,你们得管!”
“别废话,赶紧把我们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
“好好好,好好好!”
与此同时,已经在医院的张文瀚也在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毫无征兆的,张文瀚的脚骨骨折变成了双下肢瘫痪,大夫没有检查出任何的异常。
兄弟三人病情是完全一样的,于是被安排进了同一间病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哥,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张文浩问张文瀚。
“你看见这上面的挂篮没有?”张文瀚伸手指了指房顶上的吊筐。
“啊。”
“怎么了?”
“那上面原来有一盆吊兰的。”张文瀚说道。
“啊...”张文浩张文宇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那吊兰,就像活了一样,眼睛看着,就长长了好几米,把我给缠的像一个粽子一样,一动不让动,还有一根针,凭空就能够悬着,吓得我啊...”
两兄弟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情,也是一阵心悸。
“我们在老王头的家里,他家窗台上放着一盆葱,那葱,就像你说的,活过来了,把我们俩给五花大绑,吓死人了真是!”张文浩回忆起晚上的事情,也是一阵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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