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夹子开始往针灸针上夹,手心的针灸针夹了四个夹子,手背的针灸针夹了四个夹子,也就是各四根电线,全联向手术床的小仪器,那个小仪器已经开机了。上面写着多频脉冲治疗仪。在仪器坐下方有个类似计算器的小屏幕。上面显示着数字。我记得很清楚。上面的数字是70。”
“突然一股电流涌进我的胳膊,伴随着一股剧痛一下就冲进我的大脑。瞬间就冲垮了我的理智,张口就要大喊,可是本来抱着我肩膀的青年手里突然多了一张纸巾,一下捂在我的嘴上,我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身体不自主的扭动。”
“那种感觉没法用语言形容,就像一根针在整个右手的肉里翻来覆去的搅。大脑一片空白,整个右臂都是麻木的,大脑里像是有虫子在钻来钻去,眼前一片煞白,什么都看不见,那种痛苦不是普通说受点伤,流点血就能比拟的。我之前也受过几次伤,也缝过几针,可是那种痛苦和现在的痛苦比起来估计也就只能相当于十分之一。”
“很快就被我们牢牢的绑在床上,他躺在床上左右来回的挣扎,嘴里不住的哀求:杨叔我错了,杨叔我错了……但是杨叔并没有同情他,而是冷冷的说:现在知道错了,你以前做什么去了?然后有人把一个人字形的橡胶呼吸管塞进小卫的嘴里,后来我问别人才知道,那个是为了防止有人承受不了有意或者无意的咬舌……”
“然后杨飞狂开始摆仪器,左手边一个右手边一个,而靠近头这边也有两个。我以为我承受的那个虎口肌肉电击就够恐怖了,原来杨飞狂还有更多的新花样。。。小卫嘴里喊着东西,只能无助的摇头呜咽的求饶,可是没有丝毫的效果,杨飞狂首先扎的针是在太阳穴,左边太阳穴一根针,右边一根针,他扎上针,旁边的安全小组的人就赶紧帮他夹上那些夹子,而我什么都不会只能站在旁边背手看着。那时候估计让我去做我也不会了,我已经看傻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件事的发生。”
“比如我,事情都过去一年多,我现在还可以清楚的记得我在那里面做了几次的治疗,每次的治疗过程是什么,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杨飞狂不断的训斥小卫,小卫则是不断的哭着求饶认错。而杨飞狂则是冷笑“知道你还这么做,你对的起谁!”然后打开了所有的仪器。这一次持续了十几分钟。而杨飞狂则是不断的转动四个仪器的螺旋按钮,有时会咯嘣的一声脆响,然后又是一声脆响,我知道那是仪器在关闭然后马上再打开,造成那种一波又一波,让人无法忍耐和适应的疼痛……”
“小卫的感受我不知道,但是想必比死了也难受,不然他宁愿跳楼都不想承受这种痛苦。这场治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后来杨飞狂也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打开仪器不断的转动电流旋钮,还叫个安全小组帮他捶背,捏肩膀。到了后面小卫躺在上面就像是一个死人,双眼空洞无神,嘴角不断留出口水,只有打开仪器的时候身体在不断的悸动,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对杨飞狂的话只会说,是,我错了,杨叔。”
“那场治疗的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治疗过后,小卫已经完全不会走了,手上,太阳穴上,拔掉针灸针之后已经是一个黑色的小洞,连血都不流了,想必是已经点焦了。杨飞狂在拔针之后说“回去后不许透漏这里的事情,不然就你自己来体验一下杨叔专场。”过了很长时间,小卫才能下地,然后我们扶着小卫离开那个地狱,临走还要喊谢谢杨叔,杨叔辛苦了,杨叔再见!”
“小卫还不能完全的下地走路,一路都是我们扶着他,脸上肌肉似乎也僵了,有时不自主的抽动,面无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嘴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也不知道他是在呼吸还是已经无法控制闭上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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