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第二日宋夕颜起床后递给薛青的埋怨眼神,在这一片美好,百花盛开的无限春光里,已经决定好要去江州的两个人开始着手准备。
当然在去之前他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那就是薛平的案子即将在后天开堂审理。不过因为夫妻俩个早就托了关系找了刘举人帮忙维系案情,现在薛平夫妇也已被捉拿归案,那最后审理的结果自然也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所以对此夫妻俩倒也不怎么担心。
很快就到了案件开申那一天,刘举人一大早就派人把夫妻俩直接接到了县城里,直送到县衙门口后才挥鞭离开。
“威~武~”衙门红色的厚重木门被推开,露出了县衙正中间的县令公案,以及椅子后面正上方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在衙役们一片并不响亮的威武声中,长的肥头大耳的陈广仁一拍惊堂木,灰头土脸的薛平夫妻俩就被带到了大堂里。
宋夕颜抬眼看去,只见薛平身上带着几道鞭伤的血印,神情萎的顿,目光而呆滞绝望,全然不复当时的冷酷狠心,也早没了刚被抓时的愤恨,看来在牢里被教训的还挺彻底。
而跪在一旁的柳冰冰身上则没什么伤,她神情愣怔,只是一直在小声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不要抓我……还我银子……”
那声音悲切而凄厉,要是不明真相的百姓在场,恐怕就要为她叫不平了,可是今天县衙周围并没有在围观的百姓。
“啪!”陈广仁猛地拍了下惊堂木,摇头晃脑的严肃道,“薛平夫妇不孝父母,罔顾纲常,从而害自己父母相继去世,因其情节极其恶劣,现本官判其发配边关,永世不得再回家乡!”
连审理都没审理,就这样直接判案了?
薛青本来正站在堂外等待宣召,可没想到陈广仁动作居然如此神速,这案子连审都没审,原告都没有叫出来,看也不看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就直接判了案。
当然他并没有提入室劫掠的罪,直接用了一条不孝父母就把薛平夫妻俩给定了罪,充了边。
他心想,劳资又不傻,要是审案时他提到了入室抢劫的罪名,那赃物呢,一百两银子岂不是还得还给薛青啊reads;!
“退堂!”旁路阀完毕,甩下这一句话后,陈县令就支撑着自己略显圆滚的身体晃悠悠的就离开了大堂,掀开帘子直接进了后堂。
在案子判决之后,薛青本来心情还有点复杂,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哥哥,就算这几年对方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但那一起走过的亲情岁月他却不能当它不存在。
但正好这时候刘举人已经差人来接他们了,说是刘举人在县里最大的酒楼春风楼下已经备下了酒席,现在邀请他们夫妻前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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