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君沉默,唐炎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书只有这么一本,而脑子的容量是无限的,即便考差了,他还是会脱书上课。
正如上官凌燕说的,既然不能做主宰者,那就只能永远屈居别人之下,适当的适应别人的做法,也是应该的。
我不愿去适应别人,那就只有让别人来适应我了。
“况且——”唐炎话锋一转,说道:“情况也不是那么糟糕,九班的学生,在我看来恰恰是最有潜力的,一班那群只会死读书的学生才头疼,真为教过他们的老师感到悲哀——”
沈曼君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曾教过他们一段时间。”
“……当然,你除外。”
“我知道你的意思,上官凌燕这孩子,她是我们学院的例外。”沈曼君平淡开口。
“我知道,她可以随意翘课,她想去哪个班上课,就去哪个班上课。”
“但是一个人的成绩不代表整个班级,你还是临危受命。”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唐炎微笑着说道。
“你知道这次考验意味着什么吗?”沈曼君问道。
“知道。”唐炎点了点头。
他知道沈曼君担心的是什么,不仅是唐炎,更担心那群孩子。
一直被认为是差生,久而久之,他们的心理也会潜移默化给的自己贴上“差生”的标签,贴上去容易,摘下去,就难了。
他们的自信心会被打击,或许可能毁了他们的人生。
“我跟他们说过,他们是最优秀的。”
人有自信心,说话才会有底气。
人没有自信心,说话就等于在放屁。
所以,唐炎把这次考试看成了一次大考验。
成了,皆大欢喜,还能狠狠的抽章海洋的脸。
输了,离开学院,另谋他路。
沈曼君扶了一下让她看起来比较知性的眼镜,说道:“如果你输了,我就让你滚蛋,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任何条件。”
“包括上一床?”
“……”沈曼君把书桌前的笔筒砸了过去,大骂道:“唐炎,你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
——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即以为人已愈有。即以与人已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而不争。”
每天五点起床,以军队的强度训练一个小时,然后再朗诵一遍《老子五千文》,这是唐炎每天必做的工作。
不管任何时候。
文学即是艺术,无论哪种艺术表现到极致,你都会觉得它是世上最美的东西。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微。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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