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11时38分
此刻在停车场,一辆显眼的白色露营车停靠在了这里。
从车上下来的是4位女性和2名男性。
就在众人即将进入那围着禁区标识的围墙时,迎面而来的确实一群黑衣西装壮汉。
在这群西装男的前面,是一位穿着男装的蓝发女性。
“怎会会在这里遇上她。”
发出古怪的叫声,特斯拉迅速的躲到了他人的身后。
“嗨,南希!”
不同于特斯拉,随行的一位绿发的御姐倒是坦然自若的大招招呼。
“嗯”点了点头,爱迪生将视线移到了绿发御姐的身后。
这位绿色长发的女性是天命在北美支部名义上的负责人——普朗克
“总之,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进去。”
在普朗克身身旁的某虐猫狂魔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问道。
“现在的话,还不行。奥托主教下令全面封锁了这里。”
“奥托?他在里面?”
没有沉住气,瓦尔/特失声叫了出来。
皱了皱眉,爱迪生并没有理会他“现在里面到处是天命总部派来的‘狂信徒’,我可不敢保证你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还会这么幸运。”
“嘛~嘛!年轻人总是会有些冲动的啦”
拦在了瓦尔/特的身前,普朗克打着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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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总部的飞机上,奥托正端详着手中的一个金属的小球。
金属的小球无视了重力漂浮在了空中,上面密密麻麻的线路充满了科幻风格。
虽然不是很明白这个东西的用途,但是奥托还是带了回来。
左手称着下巴,右手则托举着金属小球像是篮球一样的在手中转动。
这次最大的收获还是找到圣痕的源头,相信过不了不久就可以研究出人工圣痕了。
…………
一周后,安排完所有事情的奥托来到了伦敦德里。
伦敦德里的本来只叫做得力。是来自于爱尔兰语的Daire——向树木一样的意思。后来,有伦敦的商会跑来这里殖民发挥在那,因此城市名也冠上了伦敦。
亲眼见证了人类繁荣的奥托对于历史可是相当的清楚。
这座城市是欧洲历史上少数自从建成以来未被攻破的‘处女城’之一。在1689年曾经历过长达105天的围成而没有陷落。
“滴”
在城中的围墙周围转悠着,奥托怀中的崩坏能探测器在此刻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响声。
掏出了那个已经算得上古老的怀表,探测器上的玻璃已经碎裂,蜘蛛网状的裂痕遍布整个表面,即便如此,奥托也没换掉它。这其中似乎有着更深层次的意义。
“指针刚刚有跳动吧。”
将视线移向正前方,在那里有着一架和其余别无二致的加农炮。
“真是小孩子的把戏”
从怀中掏出了白手套,奥托的嘴角微微上扬。
在加农炮的底部,他找到了一行细小的字迹。
看字迹的周围有着道道的白印,看样子已经有人在他之前发现了这里。
“印记还很新,应该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是42实验室的那帮人?”
“无辜的女王被蒙起了双眼——H.A”
“英国历史上的女王吗?不对,这应该只是个隐喻”
虽然知道已经不用再继续下去,但是强烈的自尊让他感觉如果解不开的话,就像是被超越了一样。
“《简·格雷小姐的处刑》,美术馆吗?”
从地上爬起了身,奥托自性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他那奇怪的举动,周围已经聚拢了一群好事的群众。
人们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是去看一看吧,就当是放松一下”
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奥托还是打算去美术馆验证一下,万一那群家伙并没有找到的话就顺路带回吧。
…………
巨大的美术馆厅内,依稀能看到有着三三两两的人们。
这种国际的美术馆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的起的,光是世界名画,管内就拥有着2000多幅。
没有去通知管理人员,奥托独自在美术馆了转悠了2个小时。
似乎是幸运女神的关顾,奥托顺利在展览区找到了目标。
“哦?我记得1928年可是有一场洪水的。这幅近代作品居然可以排在老家伙面前被修复。”
摸着自己的下巴,奥托情不自禁的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先生真是博学,看你的年龄,还不到30吧。”
伴随着爽朗的笑声,出现在奥托眼前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你是?”
向着来人疑惑的询问,奥托无法理解对方向自己搭话的目的,自己出门前可是有好好化过妆的。
“我是这家美术馆的馆长”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
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奥托的表面功夫做得还是很好的。
“先生你对这幅画很赶兴趣吗?”
突兀的,对方就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不由得让奥托的警惕性更加重了。
“怎么了吗?”
“啊,其实我打算转手这幅画”
“为什么?这幅画难道不好吗?”
“啊,也不是不好,只是不希望有更多的牵扯罢了。”
“哦?”
用着碧绿色的眼瞳紧盯着对方,奥托离开了美术管。
“看来那些家伙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既然这样就直接交给你们吧。”
“不过……”
转进了幽暗的小巷,奥托掏出了直接联系总部的通讯器。
“主教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通讯很快的就被接听了,另一头的是甜美的女声。
“派出暗杀小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