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天上有鹞子飞过,便立马惊惶不安,有胆小的鸟儿甚至会被吓得忘记怎么飞,喳喳喳的叫着,在林子里乱飞乱撞,有时还会在惊魂之下,歪歪斜斜的一头撞在树上撞死。
不过有胆小的,自然就有胆大的。
除了常见喜鹊和老鸹,敢跟鹞子硬碰硬的也并不缺少。
哪怕陈凌家的二秃子比平常的鹞子要厉害得多。
那也架不住这么大规模的鸟群啊。
早晨和黄昏,一飞一落,那就是成千上万只,能管得过来才怪。
献哥说的是,
我家二秃子有一阵子天天抓鸟,挂的满树都是,倒是把那些鸟震慑住了。不过也就几天的工夫,就又成了老样子,鸟太多了,二秃子也无能为力。
陈凌点点头,看众人干完活满头大汗的样子,就招呼道:献哥、聚胜哥,带大伙去洗洗,凉快凉快,准备吃晌午饭吧,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
不用,俺们去西边泉眼儿洗,能洗脸还能喝水,好得很啊。
现在这时候山里水好,夏天热了,回到家直接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一瓢水就咕冬咕冬喝起来了,在外边也是这样,看到清澈的水流,俯身捧起来就喝,凉快又舒坦。
陈凌见此把竹筐和大磅秤收好,又招呼运输车的司机过来,待会一起在农庄吃午饭。
午饭,人多热闹,但农庄很凉快,夏天吃着热饭也不会觉得热。
于是这些婆娘和汉子们都愿意多待一会儿,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不住的插科打诨,说得无非还是什么武松打虎,没什么新鲜的,但是谈话不新鲜,气氛却很活跃,一会儿调侃陈凌小两口,一会儿去逗睿睿玩。
按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今年这日子过得特别有盼头,每天乐呵呵,浑身是干劲儿,心里没啥愁的。
现在麦田浇完水了,就盼着过端午,赛龙舟了。
他们这些小年轻还是不当事的年纪。
对农忙的事情操心并不大,还有人问陈凌修水塔用不用帮忙呢?管饭就行。
陈凌就说只是个小水塔,好弄得很,给婉拒了。
当天下午人走之后,他开上拖拉机,把村口闲置的青石给拉了回来,打算明天就开始动工。
这种小事的确不用太多人帮忙,找王立献给参谋着怎么建就行了。
把青石拉回来,陈凌想去山上再转转的,两条扬子鳄放到了山中湖之后,至今没什么动静。
仿佛销声匿迹了一样。
让狗去嗅,隔着大片湖水,也难以寻到。
不过刚走到山上,他忽的想起有一只豺狗子丢进洞天没管呢。
于是心念一动,进入洞天之中。
洞天现在有了太阳和月亮,有日升月落,白昼黑夜,亦有四季分明的季节变动。
不再是最初的四季如春。
….
且季节也和外界同步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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