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张口就来:“就我一个人。”
叶润猛翻白眼,用非常不屑地语气说:“你觉得我会信吗,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卢安快气炸了,“叶润同志!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叶润勾勾嘴,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说:“沙发上和卧室的头发,某人要自觉,孟清水可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我的发质和黄婷的发质有很大区别。还有,床单该洗洗,该换换,别舍不得几个臭钱,挂了。”
这次她是真挂了。
卢安原地发了会呆,转头在沙发上找头发,果然找到了两根,这是他之前和黄婷在沙发上缠绵时落下的。
至于卧室,倒是松了口气,庆幸今天没抱黄婷进去,要不然床单得换。
而床单一换,那代表什么?
对画室了如指掌的叶润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猜到真相。
虽然在叶润眼里,他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好人,可猜测和亲眼见证完全是两码事。
这就好比某某找了女朋友,在一起之前,其女朋友明确跟她说过以前谈过恋爱。某某很大度,表示能接受,过去的就过去了,不会在乎。
假如哪天,女朋友的前任给某某寄来一盒录像带,里面有冠希哥式的经典拍摄,估计某某会当场发狂。这就是明明猜到女朋友和前任有可能发生过关系,但亲眼看到后却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叶润也许早就猜到了他和黄婷之间会发生什么,但要是有床单佐证,那心态或许就不一样了。
弄不好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画室。
还好还好!黄婷是一个有情趣的人,为了纪念两人的重大时刻,特意准备了婚房。要不然他现在就得吩咐初见和曾子芊满世界找同样的床单了。
抛开叶润不谈,卢安又开始为清水和黄婷头疼了起来。
沉思一会,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电话本,找到姜晚的家庭联系方式,果断拨打了过去。
“喂,你好。”
一个陌生女声,估计年龄不大。
卢安说,“你好,我是姜晚的同学,找下姜晚。”
那边问:“哪里的同学,大学同学吗?”
卢安说:“高中同学。”
那边要求:“真的吗,你说句武汉方言我听听。”
卢安汗颜,他长沙方言都说不溜,就更别提武汉方言了,这小兔崽子,真是的!
没等回话,那边的妹子把听筒放桌上,转身探头朝窗户外面喊:“姜晚,你大学的男朋友打电话来了。”
卢安嘴皮子抽抽,姜晚那么一乖巧的女人,家里怎么会有个这样调皮捣蛋的孩子?
不一会儿,在父母的注视下,姜晚从外面院子走了进来,拿起红色听筒,“喂,你好。”
“姜晚,是我,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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