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玉玺。不知道那东西为什么这么重要,按理说只是我老丈人的十几个玉玺之一,不至于花这么大力气找吧?”时寻一边解释,一边看向今非,“我怀疑时迁也是因为玉玺才误打误撞跑到武器房的。”
一家人都看向今非,今非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只玉玺有多重要,父皇从来不参加皇子皇女的婚礼,每次大婚都是赐下一个印信代表他。”
“不管玉玺代表什么,总之今非不能在宋朝公开露面。这个月我也忽视这个问题了,今非抛头露面好几次,不然时迁也不会找过来。”
时寻说的颇为实际,几个人一时都沉默下去。
“如果不这么做,我们雇佣的人很难在短时间就担起重任。我母亲下落不明,姨母虽然有些势力,但是如果让她知道穿越的秘密,只怕立刻就要把戒指抢走。姨母野心极大,一直想让草原统一......”
今非轻声解释,时寻却突然想起个问题:“对了,我岳母是谁?”
两个人在一起一个多月,竟然还不知道丈母娘是谁,这事委实有点说不过去,一家人就都看向他,时春明又瞪起眼睛。
时寻有点尴尬,讷讷的解释:“之前今非说过她妈妈是妓......呃,勾栏里的人,我就没好意思问。今非,你别生气啊,我岳母是李师师吧?”
“是。”今非低下头,轻声说:“我妈是京都名妓李师师,不过我没想到你会知道她。”
“老婆,你妈太有名了,李师师唉,你知道吗?老有名了。”
今非一阵苦笑,心中百感交集,不用想也知道母亲是因为什么有名。
跟皇帝有私情,这样的妓女古今有几个?
时寻看出她心情复杂,急忙把她揽到怀里,一边拍着后背,一边安慰今非:“老婆,不管爹妈是做什么的,都跟咱们没关系,人活一世,还是要自己争气才行。”
时春明干咳一声,提醒时寻别太亲密,却也咐和说:“小非,不管你父母是皇上也好,平民也罢,你既然嫁到我们时家,就是咱们时家人,你不用纠结这些。”
今非重重点头,一边揉眼睛一边答应着:“知道了公公,我早就把自己当时家人了。”
“那就好,不过小寻说的有道理,你暂时还是不能抛头露面。”
时春明转向时寻:“今天跟子昂谈谈,想来想去,不如早点跟他摊牌,以免夜长梦多。”
时寻点头答应了,今非却突然想起个人:“我们可以找宋婉儿。”
一家人都愣了一下,时寻拍着额头说:“把她给忘了,算一下时间,她也该找咱们了。”
“你是说,郭药师?”时春明若有所思。
“对,郭药师快要被抓起来了,一旦他入了狱,郭婉儿就会彻底相信咱们说的是真的。”
“但是郭婉儿能信得过吗?”
“现在不是咱们信不信她的问题,现在是她信不信咱们,只要她相信咱们,以她一根筋的性格,轻易就可以让她为咱们做事。”
时寻见时春明仍然在犹豫,就在桌子下偷偷踢了今非一脚。
今非也正在想郭婉儿的事,被时寻一提醒,急忙说:“公公,反正我们也无人可用,不如就试一下,郭婉儿已经知道咱们的秘密了,如果不能变成自己人,那就只能杀了她。”
儿媳妇在时春明心中地位超然,今非话音刚落,时春明就点头说:“也好,将来对付燕青也要用她,这事就这么定吧。”
家庭会议结束,时寻才想起一夜没睡,跟家人打了个招呼就回房间补觉。
今非有伤在身,又惦记了半宿,也觉得有些疲惫,跟在时寻后面进了卧室,刚打算换上睡衣,时寻却一把搂住她,贴着她耳朵吹气:“老婆,你昨晚惹我生气了,今天得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