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寂孜笙才开口,施醉卿又给了他一脚,他被踢翻在地,她的脚尖像挠痒痒似得点在他胸口,却教他动弹不得,“怎么样,尊贵的长陵王殿下,被一条狗踩在脚下的心情如何?”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对本王动手——”寂孜笙咬牙切齿的挣扎。
施醉卿冷笑,那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像嘲笑跳梁小丑的意思,寂孜笙在她脚下,眼里充满了不甘心,却奈何不是施醉卿的对手。
小绿子甩着拂尘走过来,一脸惊奇地看着垂死挣扎的寂孜笙,“哎哟,这不是长陵王殿下?奴才参见殿下,殿下福寿金安。”小绿子装腔作势地行了一个礼,围着寂孜笙绕了一圈,“奴才是个阉人,身份卑微,理应奴才给殿下行礼才是,怎么殿下反倒给奴才行礼了?殿下,你可别折煞奴才。”
寂孜笙凶狠地瞪着小绿子,连一个奴才都敢看他笑话——
施醉卿阴凉地看了得意忘形的小绿子一眼,小绿子顿时面皮打了一个寒颤,收敛了得意,“九千岁,皇上晋封了贵妃娘娘,说是要大摆筵席庆祝,让九千岁张罗张罗。”
这小子还较上真儿了?
施醉卿慢悠悠地收回自己的脚,小绿子看见她收脚之前,还看似无意地用力在寂孜笙腰腹踹了一脚,直把寂孜笙踹得肝胆俱裂。
小绿子倒抽一口气,谁不知道东厂九千岁施醉卿不止武功阴毒,连性子也是忒阴毒,睚眦必报的很,不管你是公卿世族,还是皇亲国戚,宁可得罪皇帝,也不要得罪施醉卿,否则,她有的是手段折腾得你死去活来。
而施醉卿踢了一脚,一边缠着自己的护腕,一边清凉说道:“交代下去,皇上新纳美人,贵妃宴必要大肆操办不可懈怠,这普天同庆,理应大赦天下,最近,让储慎安不要杀生了。”
小绿子跟在施醉卿身后连连点头。
寂孜笙趴在地上看着施醉卿翩翩然离去的背影,咬碎了一口森牙。
施醉卿,本王跟你没完——
小绿子回头同情地看了寂孜笙一眼,谁跟谁没完,还有待商榷呢,小绿子开始期待这一向玩世不恭的长陵王寂孜笙,施醉卿到底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拉成全他的死法。
施醉卿沐浴完,跨出浴桶,清幽的香气如初晨的薄雾缭绕,她走出屏风后看见坐在窗上的男子。
男人单膝曲起搭在漆黑的窗框上,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袍,华贵而喜庆,施醉卿看见那张脸,只恍惚了一下,就自顾自的拢了拢衣襟,扣上腰带。
“好了?”穆晋玄眸光扫过施醉卿出浴后的慵懒之姿。
施醉卿的长相极为艳丽,却不俗气,反而像是孤峰牡丹,雍容华贵,浑身带着尖利的野刺,谁让她不顺心,她就刺得谁粉身碎骨。
“今日是侯爷的洞房花烛夜,侯爷怎么有空来本督这里闲逛?”施醉卿旁若无人地拿着裹胸擦头发,“难道是美人不合胃口?要不要本督给侯爷在宫里挑一个赏心悦目的美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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