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这一点你就不如夸父看的清楚了,更不如元绪的目光长远,我之所以为王,为神,不过是族人们希望我为王,为神,族人在,我将永远是他们的王,他们的神,如果没有族人,我这个王,这个神就当的毫无意义。
王应该在人间带领族人披荆棘斩毒虫开创家园,神就该飞翔在族人的头上,庇佑他们可以战胜猛兽,躲开灾荒,不论是王,还是神都必须做对族人有益的事情。
而不是骑在他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如果这样做了,是王的,迟早会被族人从王座上拉下来,然后再踩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是神的,如果背离了这一原则,迟早会被族人们剥夺掉神性,贬为凡人,最后死于尘埃。
阿布,你总是以为高高在上的才是王,才是神,却不知王的根基在族人,神的根基也在族人。
我今天跟你说的话,我将记录在书中,也会告诉我的儿子,女儿们,更会告诉所有在天宫学习的云川部少年。
以后,这就是云川部对王与神的看法。”
云川没有给阿布留什么反驳的机会,因为这样做本身就是对的,已经被历史无数次的证明过了。
如果不能跟自己起家的那一群人站在一起,失败就在眼前。
对于云川的话,阿布的选择很清晰,那就是明白的要执行,不明白的也要执行,至于以后要不要继续弄明白,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执行了再说。
所以,当精卫趴在窗户上听到钟鼓声的时候,就显得更加兴奋了,直到睡着,她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云川跟云蠡两个就坐在床边守候着躺在床上的母女,云蠡好几次都想钻进母亲的怀抱里睡觉,发现妹妹就在一边躺着,就只好把双手伸向父亲。
卧室壁炉里的火呼啦啦的燃烧着,满屋子都是松木的清香,小野狼趴在壁炉边上,烤着自己的长嘴巴,四只肥乌鸦蹲在壁炉另一边的木头架子上,如同四只雕塑。
丹顶鹤没有起舞,它们就蹲在大野牛的身边,无聊的啄着大野牛身上的皮屑吃,巨鹰蹲在一块岩石上,羽毛扇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它没有抖动翅膀的意思,显得非常的无畏。
元绪艰难的从兽皮上站起身,瞅着窗外的常羊山城微微叹口气,他总觉得这座城池静谧的让他很不安。
“有高墙就能挡住敌人了?”他低声的问自己。
“有高墙就能挡住敌人。”正在抄书的小苦儿下意识的回答了元绪的问题。
“也能挡住广成子这样的人吗?”
“能挡住,族长已经砍下来了一颗广成子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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