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看到后,实在没忍住,笑喷了。
真尼玛人才。
居然当众玩儿“大雀”。
张栋也忍不住苦笑了几声,说道:“我踏马当时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傻站在原地,跟个电线杆子似的”。
“警察没来?”
“来啦,来了踏马两...两车”张栋说着话,颤颤巍巍地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让王良想起一篇文章,一个老头儿活着的时候,极其的吝啬,吃饭时从不吃菜,只搭配一块咸菜,咸菜也不是吃的,而是吊在房梁上看的。
扒拉一口饭,看一眼咸菜,就等于吃到咸菜了。
临死前,颤颤巍巍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看向了桌子上的油灯,然后就没气了。
“你认识的那個女警察也来了,要不是她,我也被带走了”
“苗诗雨?”
“嗯”,张栋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我发现你最近的桃花运不错呀!前有刘家掌上明珠,后有陆云心,现在又是苗诗雨,啥情况?”。
“没情况!哥哥早已看破红尘,走,请你吃烧烤”
看着王良轻快的步伐,渐行渐远的背影,张栋暗自嘀咕了一句“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快步追了上去。
吃烧烤的地方依旧是“二大头烧烤”,肉好,价格实惠。
王良开心的享用美食的时候,他的前敌人顾天成却在哭,为什么哭,因为他的后脑勺突然开始长草了。
后脑勺为什么会突然长草?
他实在想不通。
未知带来的恐惧往往最强烈的,顾天成蜷缩在病床角落里,身体不停地发抖,试着用手拔了一下后脑上的草,一股剧痛袭来,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科室内。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死死地盯着CT片子,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太诡异了。
他们从没见到过这么诡异的病。
从片子上来看,那些草的根系已经完全扎进大脑里了,是通过吸取大脑里的营养物质存活。
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只要被破坏哪怕一丝,都有可能造成偏瘫,植物人,顾天成却没出现任何问题,这些草,好像天生就在他脑子里长着。
根本不会给大脑造成任何影响。
“郝主任,我觉得不能轻易把这些草取出来,至少得观察一段时间”
一片死寂的科室内,一个戴着圆形眼镜儿的年轻人首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其他医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最后郝主任也点了点头,说道:“暂时不动手术,先观察几天,给病人一些心理干预,别让他自己吓自己”。
这一夜,注定无法入眠。
顾天成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东方教主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闪烁着星光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情感,平和的话音从面具后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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