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姬已经冷静了下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我们得知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传来的消息里闻天杀父亲的罪名每一条都是死罪,通敌,阵前受贿,就差给父亲安上谋反的罪名了!此人恐怕跟父亲有莫大的仇怨!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周公旦看着羊皮纸冷静的分析。
“有何根据!”伯邑考回过头来,他也知道这点,但是不会知道为何。
“你们看父亲为什么被安上通敌的罪名就知道了,因为父亲写给冀州侯苏护的一封信,未在主帅允许的情况下私下给敌军主帅写信,这坐实了父亲通敌的罪名;但是这封信是劝降苏护的信,而且还成功了,如果从结果来说,应该是父亲一纸书信平定冀州,不但无过还有功,还是大功!不过闻天却丝毫不顾及这封信的结果,直接杀了父亲,那就是说他不要结果,只认父亲通敌!”周公旦脸色不善。
“不过根据朝歌的流言来看,父亲劝苏护进女,那是陷大王于不义,劝降苏护那是让大商威严尽失!闻天就成了一心为公,可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闻仲和大王的矛盾已经日益明朗,闻天犯不着为了大王拼的这么凶狠!”伯邑考低着头,内心隐隐作痛。
“如此看来就算是父亲不是跟闻天有仇,那也不冤,毕竟父亲的作为实在是不像是一个忠臣所为!”姬皱着眉头。
“姬,慎言!”周公旦提醒姬,现在局势很不利于西岐。
“兄弟之间没什么不可说的!恐怕我们已经暴露,这个闻天对西岐很危险,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我西岐,我们必须严加防范这个人才行,他必定还有下一步的动作!”伯邑考想想就头痛了,西岐到底为什么惹上这么一个敌人,父亲不至于如此不智才对啊。
周公旦和姬都不好受,“现在当务之急是安排父亲的善后之事,还有如何跟西岐臣民一个交代,还有就是如何稳定局势!否则西岐就危险了,闻天不会善罢甘休。”
“恩!祖母和母亲那里也不好说啊!”伯邑考想到这里就头痛。
“我们三人足以控制住局势,不会出现太大的混乱,加上父亲的死因已经坐实了,这点可能有损我西岐的名声,必须把影响减到最低,这点很关键!”周公旦很担忧臣民知道了这些流言的反应。
“你想蒙蔽民众!”伯邑考摇了摇头,“闻天不会让我们这样做的,如果这样只能让我们失信于臣民!这种手段没有任何好处,只有坏处!”
“我们唯有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装出一副受委屈的姿态,以换取臣民的同情,博取天下的同情,还要向朝廷认错,同时装出一副对朝廷毫无怨言的样子,这样闻仲才没有借口,毕竟我西岐这次不但损兵折将,父亲都死了!”姬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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