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昏暗的烛光,不同心态的两人。隔壁间所坐正是垂海吸虹的兆候邪、异惊尘。
算命先生他们的一言一语都被清清楚楚听在耳中。
“主事当真是无所不能,竟然连一名路人的心思都揣摩的如此准确。佩服、佩服啊”异惊尘当空一拱手,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嗯~主事能为自是毋庸置疑”兆侯邪同样赞道。小饮一杯后又接着说:“虽然苗头是有了,但如何让他们把目光转移到这方面还是要好好设计设计才行~”
“唉!”刚说完异惊尘便出声打断。然后将两人的酒杯续满后才缓缓解释道:“这一点我倒有不同看法。难不成你忘了主事在这牢中做的安排吗”
[安排?他这样说必定是猜到了什么]
兆侯邪顺着话细想一遍却依然难明背地里弄的什么玄虚,于是带着疑惑问他:“自然不会,但这是针对共高会的部署,与那件事有何关系?”
“报!!!”
正在这时一名垂海吸虹部众匆匆跑来。
“两位大人,囚犯已经按照指示转移完毕,而留下来的也派了重兵把守”
“确认无误?”听到正事异惊尘瞬间端正姿态,上位者的威严不怒自发。
“是!”
“好。传我命令,今夜撤去全部的巡逻、看守,所有人养足精神准备明天大战”
那人接了令默默退下。
异惊尘转而又问兆侯邪:“你可知留下的囚犯是什么身份?”
“当然。这座狱中关押的囚犯大多是几年前攻打共高会时擒拿的人质,其余的就是些敌对势力的重要人物。能在这个节骨眼留下难道是共高会的?”
“不错!前主事身死,紫褐芽鳞攻占过半,临原城内据点全部瘫痪,人人自危,那年几乎覆灭共高会。但其徒徵浮乂危难时接起重担。在各方斡旋间竟挡下了我们的进攻!他也因此也得了个子论丹心的美称。”说到此,异惊尘面露愠怒之色,双拳骤紧嘎嘎作响……
“但~死而复生的共高会却留下很大的隐患。老辈人在那场冲击过后再无雄心壮志只想守住现有的家业,并把持着大半个共高会;而徵浮乂承其师志妄想与我们争锋却无人能用。两方的理念分歧一直未曾解决。”
这些信息作为对手的垂海吸虹每个人都熟记于心。
兆侯邪听他冷不丁提起这事,再联系狱里的种种安排,突然有些明白了…
“这里面有文章可做啊!徵浮乂全力培养新人,意图将共高会大换血,这几年是有目共睹。老辈人虽不愿他们的地位被剥夺,但碍于徵浮乂的功劳太大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仿佛是坐的累了,异惊尘一手撑起脑袋,一手将酒杯端起对着烛光轻轻晃动,说:“那~如果这时候有个威望能力都够格的老辈人回归!你说 他们会怎么样呢”轻浮的声充满了阴险,直让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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