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鸿嘿嘿笑着,将郑柔又抱过怀里小声道:“还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娘教的你?不过我闻说,不是应该将金簪放在帽子上边的吗?你怎么放旁边了。”
郑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卢鸿道:“郎君怎么知道是娘亲教我的――怎么可说‘你娘’这样的,娘亲便是咱们共同地娘亲。原来郎君果然无书不读、无所不晓,娘亲说道这是传女不传男的,郎君居然也知道。”
看着卢鸿有些古怪的神色,郑柔大是不好意思,低垂着头,如哼哼一般的声音说道:“娘亲道,唯有将那簪子压在帽子之上,才能在日后管得住郎君,以免,以免……总之便是使郎君听我地。只是妾身想,郎君何等样人,怎可居妾身之下,为妾身所约束。何况妾身也不想管什么,只愿能与郎君举案齐眉,白头谐老,便心满意足了。所以我便将那簪子,与帽子并排而放。郎君请勿见怪。”
卢鸿看着郑柔低头细语,想着郑柔这番心思,只觉得心中一暖。他与郑柔这份亲事,本是家中安排,并非自己意愿。虽然对郑柔并无恶感,多有喜爱之意,但要说是毫无遗憾,钟情无二,也还有些距离。此时听了这番言语,忽然觉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不由紧紧抱过郑柔,便向她颊上吻去。
郑柔不防,不由“哎呀”了一声,且羞且喜。忽然听得门声一响,却是外边伺候的两个小丫环,闻得屋内人声,以为招呼自己,推门进来,正看到卢鸿小夫妻在亲热。
郑柔一见大羞,将头埋在卢鸿怀中不敢抬头。两个小丫环见了,忙低了
笑着又出去掩上门。郑柔连连轻捶卢鸿胸膛,却不却不以为意,又抱了抱郑柔才放开,叫门外丫环进来,为郑柔梳头收拾,准备拜堂去也。
所谓拜舅姑,也不是简单行个礼便可的,还有好些个讲究。卢祖安夫妇还要分别位置坐了,拜了又答,礼物来往,相当麻烦。一般说来,新媳妇能不能得公婆欢心,这一关乃是第一印象,至关重要。还好郑柔先时在卢府早就住过一段时间,又是卢祖安夫妇选定的满意媳妇,自然就少了考究之意,单是个礼仪步骤了。
新婚之后,卢鸿除了接待各方来访地亲朋,便在书房内读些闲书。这时日子以来,奚家印书坊的规模已经越办越大,所印书籍除了经、史等前贤大作之外,今人的诗文集也是比较常见,更有一些搜寻而得的古书杂篇等,都一一出版。因此卢鸿闲居无事,便时时手携一卷,自得其乐。
此时已经是年节了,如春联福字等,已经是非常流行,各处可见。由于范阳这几年来大兴义学,读书地儿郎极多,因此便是平常人家,也多买了红纸,要自家学生来写对联、福字,贴在门外。虽然自家孩子书法比上不外边买来的漂亮,但为人父母的,能将自家孩子写地字贴出来,看着总是更顺眼,更是无比自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