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封意索性牢牢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快松开。”
地痞吃痛,惊叫了出来,还伴随着激烈的挣扎。封意没有理会他的叫喊和挣扎,死死的咬住地痞的耳朵,双手再次用力,抱得更紧了。
另外一个地痞听见同伴的叫喊,发现了自己同伴的处境。抬脚向封意头部袭来,意图使封意吃痛而放开自己的同伴。
踹了几脚,见封意不但没有放开,还抱得更紧了。地痞又是一阵猛踹。这时,被封意咬住耳朵的地痞也开始用双手不停的攻击封意的头部。
随着两个地痞的拳头和脚不停的攻击自己的头部,封意只感觉头开始渐渐昏沉起来,或许再来几下,自己就会陷入昏迷。趁着还在清醒,咬住耳朵的嘴和抱住地痞的双手再次加大了力度。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封意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头上被踹了多少脚,被打了多少拳。
最后,封意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慢慢的朝着昏迷的终点靠近。趁封意意识模糊的空挡,被封意咬住耳朵的地痞终于趁机把自己的耳朵从封意嘴里面扯了出来,身体连忙挣脱封意双手的束缚,立马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地痞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只剩下一层皮还粘连在上面,要不是被皮吊着的话,耳朵早已经掉落下来。
就在这时,先前被封意袭击眼睛倒地的地痞忍着疼痛,微微放开了自己的手掌,想试试自己的眼睛能不能视物了。 只是当他挪开手掌后,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你们两个,还不赶快来扶我去看大夫,难道想让劳资瞎了不成吗?”
发现自己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后,地痞开始慌了起来。
“老大,那这小子怎么办?”
听到老大的声音,还在用脚踹着封意头部的地痞问到。
“老大的眼睛还有我的耳朵重要还是那小子重要。别管那小子了,还不赶快扶我跟老大去看大夫。”
“还管个屁的那个小子啊,还不快来扶劳资去看大夫,非要等劳资瞎了不可吗?”
那老大和被封意咬住耳朵的那个地痞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看来,他们都是惜命的人,在自己的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他们显然认为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远比封意的命金贵。
那正在踹封意的地痞无奈,终于停了下来,连忙扶着另外两个地痞匆匆的走了。
留下了逃过一劫躺在地上的封意。
只是他们虽然离去了,封意却早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挺过了这一劫。
随着封意的再次昏迷,那副字帖又出现在了脑海中。还是十行耀眼的大字,周围无数小字围绕着。这一次,小字没有任何变化,还是跟上一次昏迷一样,感觉只要再微微清晰那么一小点,就能够看清楚。
唯一不同的是,本来只有十行耀眼的大字和无数模糊的小字的字贴出现了一副背景图案,或许现在应该称呼它为字画更为贴切。
仔细一看,图案中是一个白衣男子手握长剑,仰头望天。白衣男子看不清容貌,看不出年纪,剑也是一把普普通通的三尺长剑。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握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就这样简简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