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筠抹了抹眼泪,随后对王宇礼说了一句:“谢谢你。”
王宇礼:“傻瓜,我是轩轩的爸爸,这有什么好谢的。这是应该的,你放心,肯定没事的。”
沈听筠点头:“好。”
手术虽然有风险,但现在人类医学水平已经有了飞速的进展,手术很成功,王宇礼和轩轩都平安无事地从手术里出来了。
三个月后的轩轩就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会跑会跳会闹了。
沈听筠把他接到了身边静心照顾,她感觉自己枯燥的世界突然照进来了一束光。
沈听筠真的很爱轩轩,她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去陪伴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王宇礼也会来看轩轩,有时候会和沈听筠有接触,但两人仅仅只是围绕孩子,从来不谈感情。
平淡且温馨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三个月后鹿诗也从国外回来了,她还是没好,国外的月亮并不比国内的圆,她变成了一个瘫子,一个脾气很暴躁的瘫子。
鹿家夫妇被她的暴脾气折磨的心力交猝,王宇礼把鹿诗接回了家里。
他说过的会让她永远成为王太太,永远冷落她,把她困在冷冰冰的牢笼里。
很快鹿诗就受不了了。
王宇礼整日整日把她晾在一边。
于是鹿诗开始疯狂地上网站,每天见不同的男人。
她要报复王宇礼,不都说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戴绿帽子吗。
鹿诗尝到了甜头,于是越发张狂。
久而久之,越是成疯成魔,直至走火入魔。
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鹿诗的鞋早就不知道湿了多少回了。
只是这一回,她湿的比较彻底,湿的鞋底都烂了。
鹿诗渐渐地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时常发烧。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只是抵抗力不好,结果去医院一查,她竟然染上了艾滋病。
鹿诗绝望了,她把自己关在家里疯狂地摔东西。
一开始鹿家夫妇还会管她,后来他们都快被她折磨的神经衰落也就不得不随她自生自灭了。
鹿诗疯到最后产生了报复社会的想法,于是她比以前更疯狂。
鹿诗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她本来就是个疯子,进去之后更疯了。
王宇礼接到警察局电话那天正在外地出差。
警察在电话里告诉他鹿诗死了,因为在看守所里和别人起争执,被一个杀人犯活生生地打死了。
王宇礼匆匆地赶回了申城,那天的天空阴沉沉的,他在警察局那里签了火化同意书。
王宇礼看了一眼鹿诗的尸体,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谈不上开心但也谈不上难过。
对,就是一种平静。
走出公安局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将他叫住。
“你好,王董事长,我是申城公安局的,我姓田。”
“这是我的工作证。”
王宇礼看了一眼亮在自己面前的工作证,田一鸣。
“你好,田警官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