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昏黄日已沉,人间喧闹是繁华。
童子不知家愁苦,水边嬉戏作浮鸭。
日渐夕阳,李若曦方才与小翠,阿牛回到宅邸,经“九曲”过“湖心亭”入“醉云阁”,抬头便见一女子门前眺望,眉间隐隐有着担忧。一见李若曦从“青园”出来,便径直上前来,道:“曦儿,你爹爹呢?!”
“老爹他现在还没回来吗?!”李若曦一惊,心底顿时拔凉,面色僵硬,道,“不会还在那儿吧。”
一旁小翠也不由点头,“一定在酒肆!”
闻言,李若曦面色更是僵硬,对着一脸怒意的张雨荷傻笑道:“娘,爹爹他不听我的,非要喝酒,我拦他不住。”说着,缓缓将身子后挪,打算脚底抹油,先逃再说,奈何,小翠已然看透了李若曦,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无论李若曦如何眼神示意,小丫头就是死活不放。被欺身上来的张雨荷揪住耳朵,拎了回去。
“疼疼疼!娘!疼!”李若曦一边翘着耳朵,一般讨饶,“耳朵要坏啦!”
只是张雨荷非但不信,反而更用力了些,“早上出门的时候,你不是答应我,要看好你爹爹,不让他喝酒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过来讨饶了?!”
“那不是看不住吗!”李若曦大喊,“娘,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爹那性子,见到酒就走不动路的人,还特会装可怜!我怎么知道他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只喝一壶,现在都喝道天黑还不知道回家!”
闻言,张雨荷冷笑一声,“呦,你爹儿俩到是打算来骗我喽!”
“下次不敢,下次不敢了!呦呦呦,要断了,要断了!”李若曦踮起脚尖,试图让耳朵轻松些,可惜,张雨荷一见李若曦个头窜了起来,手又往上提了提,疼得他龇牙咧嘴,直讨饶。
许久,李若曦耳朵已经被揪得通红的时候,张雨荷方才松开手,李若曦捂着发红,发烫的耳朵,微微后退几步,生怕自己另一只耳朵再遭毒手!微微瞥了一眼捂嘴轻笑的小丫头,李若曦心中发狠,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恩将仇报的丫头,却反被其剐了一眼。
李若曦不想再呆在这里,继续这个话题,挺着胆子,对张雨荷说道,“娘,已经很晚了,爹爹一个人在‘洛水酒肆’,我不放心,我现在就去把他接回来。”言罢,急匆匆窜出门,对着一旁的阿牛招招手,急忙向着“洛水酒肆”进发。
“洛水酒肆”坐落在“洛水”与“飞鸟河”交叉口处,那里,水流平缓,河面宽广,自苍云建城之始,便已形成一片偌大市集,顺着水流,逐渐蔓延到东桥以外。
李若曦从“湖心亭”撑起小船,顺着“飞鸟河”经“水镜桥”,过西门水路,入交叉“洛水”,直达“洛水酒肆”。待阿牛撑船靠岸,李若曦便迫不及待的窜上岸,近前一看,只见自己父亲和他那几位酒友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酒桌之上,一向自诩君子遗风的李沁平毫无气质地啃着酒壶,不时舔舔酒壶壶口内壁,偶尔乱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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