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云手拿珠子一抛一抛,对我笑道:“若能在珠上穿凿一孔,系以丝线挂于颈上,倒是女儿家最喜的饰品。”
我哑然失笑,抢回珠子对法索言道:“大师请将此珠带回少林吧,希望它今后常受佛法洗涤,能早日恢复迷失的本性。”
法索摆手不接,口宣佛号言道:“刚刚大家有目共睹,此珠已认无情施主为主,想来是你们有缘,还请施主带在身边吧。”
法索言罢,端详我半晌,双手合十又道:“但看今夜所为,便知施主并非不辨黑白之人,老衲有一忠言相告,望施主日后常自心怀善念,早脱苦海,莫向这珠中白狐般,迷失了本性。”
我剔然心惊,不禁额头汗水涔涔而下,躬身道:“无情终生不敢忘大师教诲。”
易水寒拍拍我的肩膀,亲热的笑道:“我就知道贤弟不会坐视不理,如今我要杀这龟一郎,你不会再阻拦了吧。”
我摇头苦笑道:“恕小弟不能从命,这龟一郎,小弟断不能容他在我中土出事。”
“你!”易水寒作色道:“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
“易大哥何苦逼他!”霍惊云在一旁看不过去,直言道:“你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一切行事均身不由己,你就算不念昔日之情,看在今日我们尽力封印妖狐之功,也不应再为难于他。”
易水寒尚未答话,韩文美突然不声不响,执起一对判官笔,对准龟一郎点戳而去。他说动手便动手,事先毫无预兆,龟一郎身旁的两名侍从急忙要抽兵刃格挡,但终究慢了一步。
眼看那铁笔便要将龟一郎当胸对穿而过,我玲珑小剑再次出手,电光火石之际将笔尖撞折,韩文美使力过度,收势不及,身子前探往前踉跄了两步,一名东瀛侍从逮着机会,大刀猛劈,生生将韩文美的人头砍断。
我身形一颤,未想到这些倭奴如此阴狠毒辣,明明已经身处危地,居然还想着暴起伤人。
众人大惊失色,其中有一手拿流星锤的大汉跳出来,对着我哇哇暴叫道:“无情贼子,韩相公便是被你生生害死。”
霍惊云大怒,愤然道:“岂有此理,这韩文美突施偷袭,不幸身死,也要记到我们账上,你们正道人士便是这般不讲道理的么!”
我一拉霍惊云,凛然道:“惊云何必多言,我们早已染血,不在乎再多算一条人命。”
我持剑当胸,挡在龟一郎身前,傲然续道:“诸位,我无情今日护定了这龟一郎,哪位不服便请上前试剑。”
“不错!”霍惊云双手抱胸,哂笑道:“各位都是名门正派,自然知晓江湖过招,需要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方是正理。若有人不顾江湖规矩,倚仗人多势众,那就休怪我们出手歹毒,那韩文美便是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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