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伴当迅速围拢于龟一郎身旁,其他人想要出手对付他们,又惧怕“噬魂镖”的厉害,故暂且作壁上观,看我五人会斗七尾妖狐。
妖狐的尾巴果然厉害,并且能够自由伸缩长短,它甩将开来,突然间暴长了丈许,若软鞭又似长枪,韧中带硬,忽刚忽柔,变化无方。
法索不愧为少林寺高僧,一条齐眉棍棍扫两尾,全都是硬碰硬的招数,那狐尾说也奇怪,与木棍相交居然发出金属之声。
那姓韩的中年文士使就一对判官笔,长有七寸,招数奇幻,或点、或挑、或刺、或戳,不一而足。我看他招数精奇,松弛有度,又姓韩姓,见他穿着年纪想必是陕西的“铁笔秀才”韩文美。
自来兵器便是一寸短,一寸险。普通的判官笔约有二尺八寸,这韩文美的铁笔却不足一尺,已是短得不能再短,因此每一招都是欺身进搏,凶险万分。
他笔法虽精,招式虽巧,但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知判官笔主要用于取穴打位,如今要对付这长有丈余的狐尾,又如何辨位识穴。故五人中他的兵刃最为吃亏,处境最是危险。
七尾狐看也不看,尾上犹如长了眼睛,宛似灵蛇出洞般对抗我们的夹击。更绝处它居然能针对我们各人的招数制定出不同的进攻与防守策略,比如对付法索,它与大棍硬碰了几下之后,便懂得避其锋芒,一尾惑敌一尾从旁夹击,展开了拉锯战,耗费他的精力。
而对霍惊云则采取兜转躲闪之法,与他大捉迷藏。我不由得一凛,看来这畜生已然具有灵智,并非一般被宿主操控于掌心的傀儡。
我心中大急,知道人力有限不宜久战,遂右手仍使“无情剑法”,左手白光一闪掏出玲珑小剑,展开另一路“杀人剑法”。
这路剑法系我自创,每一招均是不留余地的进手招数,杀手练剑,不为自保,只为杀人,故我干脆便起名为“杀人剑法”。
像这种双手同使两种剑法,需要心无旁骛,然后渐渐将心神分为两半,最难处并不是手中的招数,而是精神力的控制。
这种分心之法,尚是我自功力大进后首次使用,本以为凭现在之能,完全可以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可我不时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他人的战况堪忧,又如何能做到平心静气,一心二用。
想到此我强压下心底的焦躁,收摄心神,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受外界干扰。这一番行动下来,将两路剑法合二为一,方始逐渐打破劣势,挥洒自如。
七尾狐委实狡猾无比,它见两尾制服不了我,便视我为个劲敌,自法索那里又分出一尾,以三尾战我,又将战势拉平。
法索见状哇哇大叫,棍交左手缠绕住一尾,身子斜出,右手使出少林绝学“降魔掌”将韩文美与易水寒的两尾也揽于掌中,对他二人喝道:“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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