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之余,秦铭珗便是将这块万福肉尽数吞入了肚中。
“王爷既是觉得好吃,往后便让香苗时常多做几次,王爷也时常来府上用饭就好。”卢少业笑道,亲手又给秦铭珗倒上了一杯酒。
“此事虽然是好,只是香苗现如今怀有身孕辛苦的很,怎能让她如此劳累?”秦铭珗道:“待往后再说吧。”
“是。”卢少业应下声来,举起了手中的杯子:“王爷,请。”
待秦铭珗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时,卢少业再次开口:“实不相瞒,今天请王爷来府中做客来,一来是想让王爷尝尝香苗的手艺,再来是位从前之事向王爷赔罪,三来呢,是想有事求一求王爷,还望王爷应允。”
“你与本王说话,何须如此客气了?有话,直说就是。”秦铭珗道。
但凡他能做到的事情,自然……
哦不,现如今,还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吗?
刚好趁了这个时候,再卖给卢少业一个人情,从此往后卢少业便只能心甘情愿的为其效力了。
“多谢王爷。”卢少业道:“微臣想请求,这段时日能够时常出入尚阳宫。”
“哦?这是为何,说来听听。”秦铭珗颇为好奇。
“说来惭愧,对于家父无辜被害之事,微臣自小便铭记在心,更是在父母坟前发誓,要找出杀害父母的凶手,亲手了结了对方,现如今既是弄清楚了杀害微臣父母的凶手乃是那个昏君,微臣想在尚阳宫,亲眼看到他断气,如此才对得起父母,才不会愧对微臣发过的誓言。”
卢少业冲秦铭珗恭敬行了一礼:“望王爷应允此事,微臣感激不尽。”
听完卢少业所言,秦铭珗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点了头:“本王便如你所愿,这段时日,你便可以随意出入尚阳宫中就是了。”
“多谢王爷。”卢少业一副喜出望外,感激不已的模样:“微臣谢过王爷。”
“方才本王便说了,一家人,无需这般客气。”秦铭珗笑道。
“是,王爷所言极是。”卢少业笑道:“王爷不妨尝尝这道松鼠鱼,这是香苗极为喜欢吃的,也是府内厨子最为擅长的菜肴。”
“好。”秦铭珗笑呵呵的举起了筷子,满面的笑容,足以证明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卢少业则是端起了酒杯,自己喝了一杯。
接下来的几天,卢少业便频繁出入尚阳宫,与此同时的是,秦铭晟的身子,也是日渐虚弱。
趁着现如今秦铭晟还算清醒,大臣们几乎是纷纷上奏,期望秦铭晟趁现在清醒的时候,尽早下诏传位何人。
而秦铭晟,尽管身子虚弱,人到是十分清醒,面对众位大臣的提议,也是答应了下来,只说三日之后,当着满朝文武之面,传位给新君。
此消息一传出来,满朝文武,悲痛秦铭晟即将驾崩之余,也是十分期盼新帝继位。
至于新帝的人选,众人也是讳莫如深。
大皇子也就是原太子已经被下了天牢,据说这段时日暴躁异常,成天的破口大骂,以至于急火攻心,身子不大好了。
三皇子自不必说,送去做了质子,自然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