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似有若无的意识。我继续往前走,“胡黎。”我叫住了同学,大学三年我们都一起上课,平平淡淡,相安无事。我搭住了她的肩膀,再睁开眼,是她和潘晓走在一起。潘晓编织着莫须有的言论,随意嘲笑我的身高,再加上咒骂,胡黎附和着,伴着笑,年年的奖学金都到手了。原来她不是不知道,她都知道,我冷笑了一下,确实,这世间还有真切的友谊吗,好像我已经没有朋友了吧。我可以为你迟到,逃课,尽我可能地帮忙,其实都是我一厢情愿。人家没有把我当朋友,只是同学,不会为我考虑,因为只是同学而已。我又没有什么权利,谁会站在没有力量的一方呢,我看到了,她们身旁还有他们……
以前的种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恶意玩笑,好像都有了思路。何必怀疑自己,思考这种无趣的前因后果。坏就是坏,难道非要说清楚是哪种坏才能看清事实吗?孟想,你真蠢,到此为止吧。
没有晕眩,没有无力,几秒钟的错愕之后是坚定的眼神。鲁利看向我,笑了一下,搂住了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