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头痛了。
在街上徘徊时像每一个穿著浓绿色衣服,或是绿色衣服的人搭话,“不好意思,我想打听一些事。”
但是全都语言不通。
所有人都一样,只能露出无法形容的苦笑,或者说僵硬的笑容,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感情混杂的表情,对这边的话总是露出不知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的不明确的态度。
从表情看上去,似乎是不明白的样子,就算拚尽全力说了,到了最后,还是一样陷入无法沟通德困境。
被徒劳感折磨著,担心著里面该不会没有能用语言沟通的人吧,而现在除了随手找人搭话外也没别的办法。
接著过了半日后,恐怕,已经找了不下二十~三十人了吧。
总算明白了,自己与绿衣人语言不通,不对,虽然基本上是语言不通,多少还是能说点单字的程度,然后认清了这个事实。
到了最后,连这种人都出现了。
“黑精灵的大姊。你在找绿衣人吗?”
用流畅的语句说著‘有办法沟通吗?’,然而这个人并没穿著绿衣服。看上去,应该是瞭解这个国家的居民的男人。
看上去的感觉以佣兵来说太过纤瘦。多半,是旅行商人,又或者是在街上受雇的杂工。
这个男人向姚这么说道。
“绿衣人的话,我知道他们在哪,我来帮你带路吧!”
对现在的姚来说是非常感谢的事,所以就接受了这个男人亲切的话语。
然后这个男人就拉著姚的手离开了街上,带往森林的暗处。
“要到哪里去呢?”
“这边。绿衣人在这边·······”
姚感觉道自己被握著的手有汗水的触感,想著,“怎么回事,这支手。”
难道说,该不会把我误认为是做卖x的了,这样的话可不好了,这样想好后心里有了定案,在被带到没有人烟的地方说了这些话后“钱的话我有。而且,我的人脉还挺广的。可以帮你跟绿衣人说些好话。”,然后就打算把我推倒吧。
“不论是力量还是金钱,我都不能接受!”适当的控制力道后用膝盖往股间踢上去。
然后这个男人痛彻的理解到自己搞错了,憋扭的低下头逃走了。
为什么把钱包落下了。想著之后必须要把钱包送回去才行。
普通的女性的话大概会骂著‘竟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然后继续追击,搞不好最后还会造成过度伤害也说不定。但是,姚不会做出这种事。毕竟是年轻男人,也就没办法,就算了吧,展现出明白事理的样子。
姚对于自己的容姿(而且是穿著铠甲的状态)会对异性造成影响的自觉还是有的。就算生问题自己也有办法轻松处理掉。毕竟,被误会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说不定这也已经变成一种坏习惯了。
姚不是那种能靠灌醉、蛮力或是用金钱得到的女人。可是,如果是礼貌的用言语邀请她的话,那她就会认真考虑了。但是老是遇不到这种人,只好每次都痛击男人的股间让他们吃点苦头。
结果,只是在浪费时间。而且,还被拉著手带离了街上。
直到现在,同胞们依然还暴露在炎龙的威胁之中。这种程度的挫折根本不算什么,姚重新打起精神,为了找寻绿衣人而再次回到街上。
但是,在后街,几乎看不到穿这绿衣的人。
也就是该怎么说呢,载满货物的货车整齐的排成一列。看样子,后街似乎是仓库街的样子。而且,还有仓库还在建筑中,姑且还是有先把屋必要的只有上面的服饰设计的参考图像而已。对于各种过于崭新的设计,只好靠自己整理过再使用。
当产生【这个稍微有点】的想法时,就适当的调整一下。就这样,异国的绘本在帝都的织工间被秘密的,且小心的保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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