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是个转折点啊。当时咱们武昌起义成功,国内各省纷纷宣布duli,外蒙gu也没落下。可是后来国内宣布duli的各省开始为重新统一开展各种政治活动的时候,外蒙gu却打算脱离了这一进程,打算duli建国了。”粟yu对历史也比较感兴趣,边翻资料边说道:“这里面如果没有沙俄在背后的支持,是不可能成功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仅仅军火一项,沙俄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将15000只步枪、750万发子弹和15000把军刀运抵到库伦(今乌兰巴托),交给当时正准备duli的哲布尊丹巴活佛。同时又在俄蒙边境集中了近15万俄军给他们壮胆,叫嚣着‘遇有必要,在旬ri之内,即可调动数万兵力,集结库仑’。其分裂炎黄意图十分明显,根本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显而易见啊!”
“没错,”第三纵队政治部主任唐liang接口道:“不过虽然当初它duli了,可咱们历史上好像曾经短暂收复过蒙gu!”
“你说的是皖系的徐树铮吧,不管他平时为人如何,单他敢于挥军入蒙这一点,是条汉子,值得佩服!”第三纵队副政治委员谭震林接口道。
“徐树铮?我知道此人,曾自诩‘购我头颅十万金,真能忌我亦知音’,张学良也夸赞过他‘上马杀贼,下马露布’。正是他于1919年10月趁着一战爆发,沙俄内乱,挥师出塞,兵进库伦。软禁了当时的蒙gu活佛哲布尊丹巴和其他王公。1919年11月,外蒙重回炎黄版图。”陈yi听到后,接话道,“可惜啊,如果后来没有老毛子再闹事,那外蒙就算定了!”
“老毛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贪婪成xing,背信弃义。打他建国那天起,沙俄侵占我们的上百万平方公里土地没有真心归还的意思,还得寸进尺的盘算着继续分裂、肢解我们炎黄。”第三纵队政治部主任唐liang狠狠抽了口烟,发言道。
“谈不上绝对的善与恶,不过都是国家利益使然罢了,所谓侧踏之地岂容他人酣睡!”出乎意料,陈yi听到这些话后,没有过于激动,反而客观的评价道:“苏联和我们都是国土面积辽阔的大国,一旦同时崛起,嘴上说是和平相处共同发展,但终归会产生竞争,这是国家利益使然,不是一两个领导人一两句话一两份合约就能够约束改变的。所谓求人不如求己,现在这世界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发言权,只有自己手中的家伙硬,才能不受欺负。现在我们凭借着爱国商人的军事援助,装备上来了,军力提升了,就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把丢失的国运再抢回来!宁可死在冲锋前进的路上,也绝不能倒在逃跑的途中。更不能像奉系的郭松龄一样,明明有5倍于敌军的兵力,最后楞是被从蒙gu赶了出来,大家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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