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根本不在乎圣堂还是协会。”姜璜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
“你在说什么?”
姜璜不想和刘匡打起来,他很快便道:“你还记得在星州的时候,那些负责‘操’纵特殊星阵的黄袍人吗?。
刘匡知道姜璜不会随便说个小故事拖延时间,缓缓的收起架势“哦”了一声,静等下文。
“我想你应该知道圣崖的存在了。”
“嗯?”
“我猜程晋州是从圣崖来大夏历练的。
刘匡的神‘色’妾的很难看。良久,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可以不相信,但我不会放你下去的。”姜璜用低沉的声音说话。就像他还在皇家御用星术士的任上的时候。
刘匡也是个很有决断的人,很快道:“我们一起留在这里
他的意思,自然是要让姜璜不能参加接下来的战事了。在其想来,如果没有姜璜,北汉的骑兵就算不能杀死程晋州,也会将德安的实验室和实验工厂毁于一旦。
姜璜无可无不可的停在空中。
骑兵。扬起漫天烟尘。
安文昌穿着普通的军官制服,没有显眼的标志,以免被首先杀死。
他的周围是手持长弓的亲卫队,然后是从全军挑选出来的旧铭,换用了更长的步兵强弓的士兵。北汉在星术士方面始终趋于劣势,但他们有自己的办法。阳名士兵组成的箭雨,在低空中依然有极强的杀伤力,等级不哥的星术士免不了要避其锋芒。
数名经过长期练的弓手躲在普通队伍中,他们用最好的弓箭,在理想状态下。能在如米内杀死任何来犯的星术士。他们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其存在意味着任何星术士,假如接近任何一支部队劝米,就有可能被杀死。
没有星术士愿意冒这样的风险。
其实。安文昌原本不必继续前进,但他不得不继续前进。如果灰溜溜的回去。天才统帅的军事生涯将就此结束,也意味着他的政治生涯就此结束。更别说死掉的安驰是安氏家族的重要一员。
相对于失去国家和家族的信任,安文昌更愿意用命拼一条出路,不管是自己的一条命,或者是两万骑兵的命。而且他也相信,至少在明天太阳神奇之前,大夏的星术士们没有多少星力可用。
他尚剩下了铭星术士,对于短暂的作战来说,已经足够了。
“将军,我们到德安边缘了。”副官随时将前锋的消息报告过来。
前面已经有了”嗷嗷”的叫声。
“喊什么?。安文昌‘挺’起身子,脚踩在马蹬上向前上看,登时呆住了。好半天,他才手指着河对面的黄白‘色’人工小山道:“那是粮食?”
“那是煤。那边似乎是布匹的仓库。我们去年抢过,”副官如数家珍,在他长达出年的抢劫生涯中,也难得见到如此丰盛的“宴席”。
“真是可惜了,否则派信使过去,至少能要到一半吧。”安文昌套用着往常的经验,那一瞬间都要忘记阵亡的星术士们了。
“轰隆”一声巨响,将梦想中的北韩军全都惊醒过来。
被惊的马顿时嘶叫起来,铭星术士亦起飞向前。
“星术士?”安文昌怀疑的想着,同时习惯‘性’的挥手喊道:“分散1分散。”
第二桶硝酸甘油,已经通过“风‘浪’星阵小,送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