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月容
跌进淞园池塘丧命,紧接着盛承厉在御花园中“意外”失足,跌落池塘摔断了一条腿。
盛承厉脸色微微一变,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八面玲珑的探花郎脸上笑意终于维持不下去。
他跟容棠一起向前走了一阵,人群四散开之后,低低地嗤笑了一声,说不上是在讽刺谁,却说:“我原以为学兄的眼光已经差到了极点,却不想原来世子爷您才是青出于蓝?”
容棠扬了扬唇,并没有反驳他这句调侃,也没有直接应下,专心向前走着,眼睛里已经沾上几分困倦。
柯鸿雪细想了片刻,问:“需要瞒着宿怀璟吗?”
容棠微微一怔,有一秒钟的心动,却说:“瞒不住的。”
柯鸿雪:“……也是。”
从他们同意盛承厉上船开始,就不可能瞒得住宿怀璟,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柯鸿雪有此一问,大抵也是清楚若被宿怀璟知道,容棠多半不会“好过”。
容棠却只是笑了笑,借着夜色掩下眉宇中几分戾气与忧愁,与柯鸿雪一起往回走。
然而快踏进院门的一刹那,柯鸿雪却低声开口,像是呢喃,也像是询问,随口道:“你有没有觉得,盛承厉似乎长变了几分?”
一整晚都强自镇定、不将情绪外泄的人,心脏猛地一坠。
容棠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轻声道:“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快是常事。”
柯鸿雪垂眸,望向容棠发旋,意识到他不愿意多言,却已心知肚明,随口应了一句“确实”,将人送回自己的屋子,便回了小院另一边。
容棠洗漱过躺上床,迟迟未能入睡。
房门从外打开,有人带着深夜的露气进来,停在床边。
床头挂了一盏莹莹的微光粒子——系统走之前哭出来的。
容棠坐起身,借着那些微光看向宿怀璟,轻声问:“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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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宿怀璟不由分说地盖了下来,噙住他的唇细细啄吻,算不上发泄,但总归心情不好。
容棠予取予求,任他从唇瓣吻到眼眸,又从耳垂啄到颈窝,乖得像个人偶娃娃。
宿怀璟闷在他颈项边上,低声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我知道。”容棠说。
宿怀璟沉默了很久,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抱着他问:“是什么茶?”
容棠稍稍一顿,低声问:“柯鸿雪告诉你的?”
宿怀璟不太喜欢问题得不到回答,反而换回来另一个问题的谈话方式,但对方是容棠,他只能实话实说:“是。”
容棠想了一下,旋即笑着抱怨:“他怎么这样,还真一点都不带瞒的。”
宿怀璟:“他觉得那和我有关,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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