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儿妹妹当比本宫清楚,留下他,妹妹无异于自寻死路。”
柔妃说得淡然,可叶青青却怔住了,许久,她紧紧攥住双手,“我听不懂你在些什么。”
“我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可掩饰的?”柔妃拉起叶青青的手,“本宫不想挑明了说,既然孩子已经没有了何不让他走得更有价值些?你不是恨她么?本宫也恨,现在她正处在风口浪尖儿之上,不如让我们将这风浪再搅得更大一些,让她想平息也平息不了。”
叶青青看着柔妃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即使口中所谈之事关乎人命,可她依然能笑得柔(情qíng)似水,仿佛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出自她的口中,这让她浑(身shēn)每一个汗毛孔都高度紧张,这个女人招惹不得。
“放心,姐姐不会勉强妹妹的,妹妹若执意要替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报仇,大可以现在就大声喊人来抓本宫,可这后果会怎样,可就不好说了,也许是本宫一命抵一命”,她停了停,拉着叶青青的手紧紧了,将叶青青抓得声疼,“但也许会是你们一家三口黄泉相聚,哈哈哈……”
话已至此,看来她已经对自己的事(情qíng)了如指掌,叶青青无力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两行咸涩的泪水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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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绿染拿着房济送来的假虎符,出神的看着。半晌,站起(身shēn)来,打开房门,刚刚抬起腿来便有两把锋利的刀刃交叉着挡在了自己的(身shēn)前。
“回去,你若敢再往前踏一步,便是抗旨,就休怪我们的刀没长眼睛。”守门的侍卫凶神恶煞,对她一副鄙夷的样子。
“我要见皇上”,叶绿染一句话说得简短。
“你以为你是谁呀?皇上岂是你说见便能见的?”
“喏”,叶绿染扔过一个鼓鼓的荷包。
“银子!”侍卫扒开一看,顿时眼睛都亮了,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柔和起来,“姑姑,并非我们有意为难姑姑,就你犯得那些事……唉!你自己说说,皇上正在气头儿上,我们若巴巴的跑过去向皇上提起你来,不是找死吗?这银子是好东西,可我们也得思量思量……”
“那你们就……”,叶绿染眼珠转转,附在侍卫耳边嘱咐了几句,“这样总不为难了吧?”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点点头,“姑姑准备一下,我现在便去通报德公公。”说罢,留下一人守在门外,另一人向外狂奔而去。
几(日rì)未批的奏折堆积如山,南川旭尧伏笔案间。
“皇上,南川叶氏悬梁自尽了!”小德子小跑进(殿diàn),急急的说。
南川旭尧面色突变,一句话也顾不得说,扔下手中的笔疾步向承恩(殿diàn)狂奔而去。
承恩(殿diàn)中,白绫悬梁,一把椅子倒在地上,兰心守在(床chuáng)边哭哭啼啼,房济正对着闭目直直躺在(床chuáng)榻上的叶绿染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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