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失败,还没看,就已经流鼻血了?!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成初,是我的错觉么,怎么他脸黑了半边。只见他脱下外袍,直接扔给下人。
“连兔带袍洗干净。”
“是。”下人点头,带着我下去。
那个给我洗澡呃,应该说洗衣服的下人,真不愧是成初的好员工,凡是不假手于人,亲力亲为,执行力超强,成初让他连兔带袍的洗,他还真把咱当成衣服上的装饰,洗得咱肚子里全是泡沫不说,还真的用大夹子将咱夹着晾了起来。
要不要这样子啊……
可怜,咱一只兔子,被高高挂起晾着,还不敢乱动,就怕一个不小心掉下摔死。直到耳朵已经被夹麻木了,夜深人静,该睡的都睡着了,才看到去而复返的那位“最佳员工”,过来收兔子。
“怎么还没干。”看着咱还在滴水的身子,下人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扯得布,对咱一阵狂搓,恨不得将咱所有的水分都搓干。
待到搓得差不多的时候,却又见下人停下动作,托着腮,看着咱一脸严肃:“毛乱了一点。”
我眼泪汪汪,大哥,你这岂止是乱了一点,简直是犹如台风过境,一片残花败柳之象。下人盯着我看了半晌,看得我汗毛倒竖,他不知道又从哪里拿过来一把木梳,眼睛冒着亮光。
咱肿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半盏茶过去,下人抱着我回到书房,此刻刚好三更,却见书房的灯仍旧亮着,还能够看到成初低头伏案看着账本。旁边曾经信誓旦旦要伺候的成初看账本的何伯,此刻已经倒在一旁的矮榻上,打着呼噜,睡得好不开心。
“放床上去。”成初微微抬头,原本眼睛仍旧盯着账本,说得十分随意,可下一秒却诧异的移开视线,看着我,虽仍旧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那眼底的墨黑却闪烁着愉悦的信号。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视线又回到了账本上,口吻越发的随意,好像刚才就一直在看账本。
是啊,肿么回事?!我眼神幽怨的看着下人,你是怎么梳理咱的毛发,穿成兔子已经够悲剧了,还把咱整成了秃子,瞧这毛稀拉的。
“公子,这兔子毛色不好,实在是污了公子的身份,小的寻思是否扔了,再换一只。”
啊呸!你才毛色不好,不是!是眼神不好,有见过咱这么有灵性的兔子么!我顿时炸毛,一口狠狠的朝下人手背咬了一口。
下人吃痛缩手,下意识拾起椅子,就要将我扫落在
地,如此庞然大物袭来,我一下子懵了。
天啊,子啊!上帝保佑!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我睁开眼睛,却见椅子停在我跟前。红漆梨花木上一只修长的手,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好看。
“放肆。”淡淡的两个字,从成初的嘴巴说出来,咀嚼起来明明没有任何的味道,为何会有不威自怒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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