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会带着卫兵以及言氏二人走过宫墙,来到城门口,这是曲阜凌晨仍旧开放的唯一一个边门。用于紧急情况下人员的进出,但是需要卿大夫级别的令牌!
到了门前,段会亮出公子括的腰牌,并示意押送的卫兵将黑铁剑递过来,当他手刚触到剑柄,一股寒意渗入心脾,这寒意与寒冬腊月里的寒冷不同,这寒意像似一个看尽世间百态、生死轮回的无态的寒意,不惧生死、不恋富贵。
段会在身子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将剑递交给黑剑士“从此处城门出去往北是郑,东可去齐,南至楚,西达陈”。
段会本以为他们会惊讶为什么会放他们走,结果二人直接朝城门外走去。结果自己大感意外的问道:“二位没有什么疑问吗?”
两人停住脚步,言先生并未转身,过了一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又让段会惊讶不已,不问殿上所发生之事,不问为什么私自放他们走,偏偏只是问自己姓氏。不管如何段会还是镇静的答道“荆襄段氏”。
言先生听罢,嘴里念叨“荆襄段氏”,隔了许久,转过身来“这把剑我想你应该听你的祖辈们说过。”
“这……不可能”段会不惊冒起了冷汗。
“明天之后你们若有幸活着出城,往南穿过荆棘丛林渡孜水而去未城!可救你等性命,这是欠你们的。”说完,将一节紫竹收入袖中,二人缓步向前走出城门外,城头的炉火映射这二人一席黑袍渐渐消失在夜色里,仿佛他们原本就来自黑暗。
段会站在那,许久未动,直到卫兵上前打探“执手,我们是否要回去了?”
“回吧”。于是,一行人才动身返回公子括的府上。
一路上段会心不在焉,一边他在努力回忆祖父跟他讲过的那个古老的故事,就连他的祖父也一直认为那都是传说,没想到今天真的出现了,但是这实在不符合常理,他一次又一次将它推翻。而另一件让他疑惑不解的就是言氏二人临走时说的话,他心中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他心里已经清楚,今天的宴会就是这个噩梦的开端。因为到场的都是公子括的心腹,不管是朝政上的士大夫,还是行军的将领,都是跟随公子括多年的老友。
公子括今天请他们来明面上是道别,实则……
恍惚间,他们回到公子府的门口,里面熙熙攘攘的觥筹交错已经没有了,门口的卫兵带着倦意倚在戟上,都没有发现一行人出现在门口。“大胆,玩忽职守!”段会厉声呵斥到,卫兵这才提起神来,跪倒在地。“执手大人,小的该死,只是我们这班已经站了13个时辰了,实在是太累了。”
“胡说,门岗3班,8时一轮,你们怎么可能站了13个时辰,其他的人呢?”
“他们今日一早,不,昨日一早,天还没亮孔都尉就带着公子的令牌将他们调走了”一个趴在地上的卫兵畏首畏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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