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戎图拱手行礼:“御王妃,请问一下,慕容慎老弟伤势如何?”
“刚刚想去看看,赵太医跟军医守在营帐门口,说病人已经休息。”
这句话没有明摆着告状。
甚至猛然一听,像是自己为了病人休养才没有进去打搅。
但实际上慕容封听闻却是微微蹙眉,并且主动解释:“赵太医跟军医都是为了小慎伤势着想。”
“他们为医者已经很是辛苦劳累。”
“而且小慎伤势稳定了,多谢贺校尉挂心。”
贺戎图连连称不敢:“左侍郎大人太客套了,慕容慎老弟可是我们西营的人,是戎图没有保护好慕容慎老弟,惭愧惭愧啊!”
“若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还希望左侍郎大人千万不要客气。”
“不知道左侍郎大人是什么时候把慕容慎老弟带回家静养?若是暂时不方便的话,我们贺家在西营最前面的一个镇上有一家闲置的小庭院。”
“对对对,那还是新购买来的,小庭院当时我都想要,但是被贺戎图抢先了一步交钱。”贺明瑾抢话,他似乎很是喜欢那座小庭院。
贺明瑾继续开口道:“小庭院小是小了点,但是环境优美,确实适合静养。”
“既然此事并非是慕容慎的错,他的医药费我主动出了。”
“但生活费之类的我可不负责。”贺明瑾明确表态:“此事虽然是我动了手造成了伤害,但他自己也没有说清楚。”
“我问的是玉佩,他回答的却是拿走了我腰牌的事情。”
君晏黎跟慕容封对视一眼。
身后一直充当木头人的谢青衣,终于询问了。
“贺家小公子,你的腰牌几时遗失的?”
“记不清楚了,反正我来西营是常有的事情,不需要腰牌照样进进出出。”贺明瑾一点都不在意腰牌丢失的事情。
他压根就不在乎腰牌一事。
但腰牌被拿走,显然也是其中一环。
“慕容慎说的是陈开把腰牌给他的,所以贺小公子询问的时候,回答的干脆利落。”慕容封微微皱眉:“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问的不是同一件事。”
“就是,小弟你真的太冲动了,做事之前也不知道问清楚。”贺戎图忽然大嗓门一出。
瞬间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贺明瑾回头瞪了一眼贺戎图:“你说话小声点,要把人耳朵震聋吗?”
“当时我确实没想那么多,我在气头上。”贺明瑾忽然不开心的低吼道:“不做都已经做了,我还愿意承担慕容慎的医药费,怎么着?还想如何?”
“还想让我堂堂一个贵族子弟给一个寒门子弟偿命不成?再说了,慕容慎现在不是已经在恢复了吗?顶多,以后算我贺明瑾欠慕容慎一个人情。”
说到贵族子弟跟寒门子弟的时候。
显然慕容封拳头握紧了,神色多少都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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