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好汉饶命好汉别打了……呜呜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黑鹰握着拳头,看不惯男人轻而易举就哭哭啼啼跟个娘们儿似的,“不说,我今天打死你。”
习武的人就平常力道打人,都重得让人觉得发痛,更别说黑鹰打下去的时候还用了力。
那个男人听见黑鹰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别别别,别打我。有话好好说,别打人,和谐社会,和谐社会……”
还没被黑鹰拽出来的时候在里面就被他抓着一顿毒打,刚刚又给他肩膀一拳,真再打他,他就凉凉了。
“那你还是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打我,我什么都说。”男人满脸欲哭无泪。
“出息。”黑鹰没眼看他这模样,觉得这简直就是丢了他们男人的脸面,“那你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是,是一个戴面具的白衣男人。我不知道他长啥样,也不晓得是哪里人,我今天早上出门干活儿的时候被他叫住的,说有件事拜托我帮一下忙,还愿意出十两银子。”
男人哭哭啼啼的伤心的很:“我们家穷,平日里只能靠卖点菜为生,我娘子就做点女人家的东西去街上贩卖,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啊。”
“我听那个人说只帮他盯着一下你们,有什么行踪都给他汇报,我想着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犯罪事,就,就答应了。”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能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是真不知道,你们就算今天打死我,我也没法告诉你们。”
他是真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都说了,再问,他回答依旧是这些。
他连那个让自己帮忙的人面都没见过,其余的事就更不知道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宋楚墨问道,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他:“给他汇报的时候,在哪里?”
“在玉鼎酒楼。”
宁娇回想了一下,说:“好像在那家胭脂铺的斜对面。”
她记得那天和宋楚墨在外面逛的时候,注意到这家酒楼,人爆满,装修得也漂亮,晚上的时候灯火通明,将整个酒楼都照得亮亮的,十分好看。
“对对对,就是那个玉鼎酒楼!我们每次都在那里汇合的。”男人连忙点头说道,然后回答宋楚墨的另一个问题,“你们刚住进这里的时候就让我来盯着了,到现在也好几天时间了。”
几人闻言,脸上表情皆是一凝,他们住进这座宅子的时候就让人来盯着了?
那也就是说,这几天他们的行踪,一举一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个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人早就知道他们此行来莒南县是什么目的了。
细思极恐这话果然不假。
“那个……”气氛冷得吓人,男人弱弱出声:“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能放了我吗??”
“没别的了?”
“没了没了。”男人狠狠摇头,伸手对着天发誓:“就我刚刚说的那些,其他的真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