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说的什么话呢?”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兵责备道:“如果不是大王开恩,赐予咱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你哪还有命吃东西,现在你还好好活着,有东西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不服!”那小兵吼道:“竟然大王都已经对咱们开恩了,咱们都是大王的帐下兵,为何如此偏心,其他营的人都是大鱼大肉的,唯独我们独立前锋营喝稀粥吃咸菜,这哪有力气上阵杀敌,弟兄们你们对不对?”
“对,这饭咱们不吃了,去找火头营说理去!”其他将士们听了也纷纷砸碗起哄道,“抄家伙找他们说理去!”
“你们回来,你们快回来!”那老兵焦急地喊道:“你们这样会出事的,赶紧回来!”
尽管那老兵在不断焦急呐喊着,想要阻止他们去闹事。可是自古以来都是一个道理,人多胆壮,他们在彼此之间相互怂恿下,根本没人会理会那老兵。
那老兵慌忙对身边的一人说道:“快,赶紧去告诉楚统领,晚了就要出人命了,快去!”
众人怒气冲冲地来到了火头营地讨说法。火头营的百夫长一看,黑压压的一群人正往他们这边过来,见势不妙,大喊到:“独立前锋造反啦!”
其他兵营的一人听,独立前锋造反了,都匆忙拿起武器装备围了过来,瞬间将独立前锋营的人团团围住!
正在军账中的樊田听闻后,大吃一惊,取了刀剑快马加鞭地赶到了火头营处,只见独立前锋营的人正与其他营的人刀兵相对,僵持不下!
“你们想要干嘛,要造反吗?”樊田骑在马背上用马鞭指着独立前锋营的人骂道:“把武器都放下,是谁带头闹事,给老子站出来!”
“上将军恕罪!”刚才的那个老兵跑了过来,劝说道:“你们赶紧把兵器放下,你们已违反了军规,难道还想一错再错吗?”
众人听了,你看我,我看你的,才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你是何人?”田樊问道。
“回上将军,小人是前锋营的千夫长,孙严!”那老兵答道:“都怪小人管束不力,还望将军恕罪!”
“来人,把孙严和几个带头闹事的都给绑了,军法处置!”
“上将军且慢!”
田樊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楚骁。
“哦,楚统领,有何事要说吗?”田樊对楚骁不屑一顾地问道。
“众人闹事是事出有因,望上将军明察!”
“不管什么事,也不能在军营里聚众闹事,你本身独立前锋营的统领,此事你也逃不了干系!”
“在下恳请将军听属下几句,再行处置也不迟!”楚骁俯首作揖说道。
“那你说吧!”田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在下想问将军,独立前锋营的将士们虽然身份特殊,但是已归顺一大王帐下,请问将军他们是不是大王的和其他兵营的将士一样,都是大王的兵,都应该受到同等的对待!”
“那自然都是大王的兵,自当受到同等的对待!”田樊双手抱拳向天作揖说道。
“那好,,请将军随在下来!”
众人来到了独立前锋营的营地时,饭桌上全是稀粥和小菜,田樊看了大吃一惊,狠狠地用饭勺搅拌了几下稀粥,愤怒地问到:“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把火头营的百夫长给老子带上来!”
那火头营的百夫长被来两个士兵推到跪在上,求饶到:“上将军,饶命啊,这不关小人的事啊!”
“你敢克扣军粮,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头颅拧下来喂狗!”田樊瞪着那两颗大大的眼珠子把那百夫长吓得半死。
“上将军,此时真的与小人无关啊,都是司务长让小人干,上将军明察啊!”
“将军,你也看到了,皆因军粮被小人克扣,弟兄们方去讨取公道,望将军恕罪。”楚骁观察了下樊田的脸色,紧接着说道:“将军也知道,如今大王和相师正忙与施行新政日夜操劳,大王和相师最为注重军营部队的纪律,此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一旦被大王或者相师知道,不管是谁都难逃干系,想必将军也不愿意大王和相师为此而过于操劳,希望将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然,大王和相师日夜操劳,此等小事,何必劳烦他们亲自过问!”田樊对楚骁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克扣军粮的人必须严惩不贷,至于独立前锋营的闹事的这些人,楚统领也必须给本将军一个交代。”
“在下一定给将军一个完美的交代!”楚骁笑道。
“好!”田樊突然怒道:“来人,把火头营的百夫长和司务长斩首示众,谁若敢再犯,这就是下场,哼!”
看着愤怒而去的田樊,楚骁亦喊道:“来人将闹事的这些人拖下去,每人一百军杖!”
楚骁正在惩罚闹几个带头闹事的人时,突然一小兵禀报道:“楚统领,相师差人来请你过去一趟!”
“什么!”楚骁听了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