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在女卫生间逮了你两次。”
他好像还很自豪的样子!
“寡廉鲜耻。”
“这叫不拘小节。”
晏厘说不过他。
“不逗你了,你快去,等会儿粥凉了。”
秦荡推着她往洗手间走。
晏厘梳洗过后才出来。
秦荡坐在沙发上,先前有点凌乱的头发已经被他梳理好,估计是在外面洗漱过了。
见她出来,他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勾了勾,“过来。”
她怕等会儿又犯低血糖,索性走过去,刚弯着膝盖准备坐下来,被一股力量揽着腰带过去。
她已经习惯了秦荡对她做这种动作,甚至摆大烂,挣扎都不想,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腿上。
他把保温杯递给她,“不烫,喝点儿。”
晏厘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
“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她问。
“好好说话。”
“昨天晚上恨不得弄死我,现在又搞这些。”
“我对喜欢我的女人,向来比较纵容。”
“你纵容得过来么?”
他垂眸盯着她。
晏厘不说话了。
秦荡拿着勺子亲手喂她,状作随意地问:“你床头柜摆的那个水晶球,哪儿买的?”
“干什么?”
“那里面不是有朵紫色的百合花,还挺好看的,我想买个同款送人。”
给他哪个情妹妹送么?
晏厘语气不怎么好:“不是买的,那也是别人送我的。”
“谁送的?男人送的?”他话里裹挟着强势。
“是啊,怎么样,你要砸掉吗?”晏厘比他更强势。
“不砸。”
他眸色闪过一瞬黯淡。
“你那球还要不要,不要给我,我拿去当礼物了。”
“你想拿着我的东西去给别的女人献殷勤啊?我都替收礼物的人膈应。”
“我什么时候说……算了。”
“你又不缺钱,再去买一个吧,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没有它,可能我今天都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那是大一的时候,李怀洲送给她的。
有次章舒慧趁她不在家,送给来串门的亲戚家小孩儿,她厚着脸皮要回来,被一顿毒打。
后来无数个夜晚,她坐在学校的水湖边,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时候,都是那颗水晶球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点儿什么东西?”
“什么?”她觉得秦荡有点奇怪。
“没什么,吃饱没?我还赶着回公司。”
阴晴不定的。
晏厘不惯着他的脾气,当场就不吃了,拿着自己的包走人。
周末的时候,她和一个同事去实地考察年前投的项目,平城最大的产后护理中心,计划三年后落地,上个月地基已经打起来了。
晏厘带着安全帽,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刚发到工作群里,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晏厘装作没听到,她又不是肩周炎长脑袋上了,上赶着和阮竺清打照面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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